第84章_女配娇媚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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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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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婉儿错愕的看着宁王重新扎进了夜雨之中,喉咙口被堵住了一般,什么都说不出口。

  她知道自己不会去阻止他,宁王能全力以赴,正是她心中最想要的,但她也明白,他恐怕是为了她。

  白婉儿看了一眼被太医重新包扎的纱布,隔着纱布捂上了自己冰凉的脸颊,不免的有些怀疑,这张脸,果真就如此迷人心智?

  “夫人,去屋里歇息一阵吧。”嬷嬷见她一身被雨水淋透,连着发丝都是湿漉漉地黏在了一块儿,担心她再不换身干爽的衣裳,怕是会着凉。

  “好。”白婉儿也妥协了,知道自己即便是去了,也会被宁王重新逮回来,更何况门口那几个侍卫,正防狼一样的看着自己,休息就休息吧,她去了,又能如何?

  白婉儿从凳子上站起身,还没有往前跨一步,跟前突然一片漆黑,防不胜防的栽倒在了嬷嬷身上。

  若不是嬷嬷反应的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白婉儿铁定就躺在了地上,嬷嬷顿时吓的变了脸色,急急地叫了几声夫人,却见白婉儿紧闭着眼睛,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嬷嬷急的声音都在打颤,好在太医刚为白婉儿包扎了手上的伤口,这会子还没有走出门口又调回了脚步。

  谁都看的出来,这一路以来,宁王对白婉儿的重视,若是白婉儿出了闪失,在场的各位人头怕是保不住。

  太监小六急的跳脚,一阵手忙脚乱的配合着嬷嬷将白婉儿送进了房间,又迫切的看着太医,“得仔仔细细的瞧好了,夫人要是有任何闪失,丢的可不只是一条命,咱几个都跑不掉。”

  太医岂能不知,斜瞪了小六一眼,粗鲁的将他赶了出去,嚷的他心烦意乱的,怎能瞧的准脉象。

  临近清晨的几声雷鸣,异常响亮,似是要砸穿屋顶,劈在人的身上,白婉儿眼帘微微地颤动了一瞬,待脑子找回断了片的记忆之后,突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萧靖琛!”白婉儿眼里还有几丝惊魂未定,也不知道外面疏通的怎么样了。

  然而待她转过头,便看到了默默地坐在床边神色黯然的宁王,那双眼睛盯着她,盯的太紧太赤,裸,带了失落与心痛。

  白婉儿勾了勾唇角,下意识的拉了拉身上的被褥,晕过去之后,嬷嬷已经替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也就着了一件里衣。

  白婉儿将被褥重新盖在了身上,很想问他,外面情况如何了?支流疏通的怎么样,可跟前宁王的脸色越见的发黑,让她一时问不出口。

  “醒了?”宁王难得的从她脸上瞧出了几丝愧疚,也便顺着下了台阶,压住心口的那股烦闷,拿了桌上的一杯茶水,递给了她。

  “先喝点茶,暖暖身子。”

  “多谢。”白婉儿从他手里接过茶杯,放于唇边抿了一口,茶叶味道很淡,几乎等同于白水,白婉儿心口突的一跳,转过头盯着宁王,眼里的光很淡,却是一瞬也没有挪开。

  她一晕,太医定会替她把脉。

  “你既然都知道,你还来?”宁王见不得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气,又窜了出来。

  他当真是疯魔了。

  “不然呢?”白婉儿被他一声怒斥之后,倒也平静了下来,也不再顾及宁王的目光,拉开了身上的被褥,从宁王的眼皮子底下,淡定自如的蹭了床边的长靴,又去架子上取下了自己的外衣,只是在转过身的瞬间,整个人猛的被宁王堵在了墙上。

  “你当真以为本王不敢碰你吗?”宁王的脸离她很近,气息吐在白婉儿的鼻尖,白婉儿绷直了身子的往后仰。

  她当他是死的。

  “王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白婉儿被他一双臂膀彻底的堵死在了墙上,卷翘的睫毛颤了颤,黑眸毫无畏惧的看着宁王。

  “又如何?”宁王的脸离她更近了一步,鼻尖之间不到一指的距离,瞧着白婉儿的双眼已经染成了绯红,胸口的妒忌与心痛夹杂着猛冲向他的脑子,让他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又乱成了一团麻,内心越来越烦躁。

  天知道他在屋里坐的这几个时辰,是怎么熬过来的。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不过就一女人而已,他宁王要多少有多少。

  他又告诉自己,他是将来的太子,将来的皇上,不应该委下身段,放弃自尊,无条件的对她好。

  以前倒也罢了,可如今她肚子里有了萧靖琛的孩子,昨夜当太医告诉他,她已有了身孕之后,心头窜出来的感受让他自己都觉得震惊,不是失落与放弃,也是妒忌,妒忌的他发疯发狂。

  再到后来,他看着她睡的平静的脸,又想,应该放手了,可他的脚没有受他的控制,心也没受他的控制,疯魔了一般的就想守着她。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离开过床边的那张椅子,屁股没有挪动分毫,就连盯着她的眼睛都舍不得移开半分。

  出发前,他想的只是了却他内心的遗憾与不甘,可如今与她相处的越久,那份遗憾与不甘不但没有减去,还越来越旺。

  坐了一夜,他慢慢地开始去理清自己的思绪,除去她的容颜,或许他真正爱的就是她的凉薄,她的果断与聪慧。在她身上,他能看清自己的影子,两个同样不可一世,眼里容不下他们的灵魂,就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她越是虐的他体无完肤,越是能让他刻骨铭心。

  “本王是想要这天下,要皇位,这些都是本王这辈子至今为止最想得到的东西,可就在刚才,就在你睡着的时候,本王居然动摇了,本王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或许本王也可以不要江山。”

  “也要得到你。”宁王的眼眸里在这一瞬间溢出来的感情,都快将白婉儿吞灭了一般,他盯着白婉儿微微生怯的目光,咬着牙说道,“萧靖琛的孩子又如何?本王也能养的起。”

  说完宁王突然就笑了,“你是不是觉得本王疯了?对!本王也这么觉得,就是疯了,被你逼疯了!”

  白婉儿渐渐地从惊愕平静了下来,宁王眼里的炽热逼几乎得她无处可退,从认识他开始,她就知道他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贪图美色,生性凉薄,为了谋取权利而不择手段的人。

  她不知道这中间又是哪里出了错,才会让宁王失控,又或是她原本就不解他,低估了他对自己的欲求,根本就没有想到在他宁王眼里,还能看到真挚的感情。

  她只能视为这是宁王得不到之后的一种心态失衡。

  “王爷就这么在乎这身皮囊?”白婉儿侧目避开宁王的目光,眼里的神色清冷,瞧不出半点温度,“等王爷坐上皇位,什么样的美人都会……”

  白婉儿的话还未说完,跟前的宁王似乎彻底的被她激怒了,眸子里燃了红火的光芒,让他在一瞬间完全失去了理智,未待白婉儿反应过来,便被一股温热的气息包围,双手被宁王死死的擒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颤抖的唇瓣似是碰到了一片雨雪,带着一股侵入骨髓的冰凉。

  眼前萧靖琛那张大雨之中悲痛的脸闪过,白婉儿猛地将宁王推开,四目相对,皆是烧着怒火,屋子里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白婉儿才开口。

  “王爷可知你在干什么吗?”白婉儿脸上出现的慌乱,不是因为宁王的那一个吻,而是因在宁王碰她的那一瞬间,她脑海里出现的面孔。

  她从没有爱过谁。

  之前她一直都是这么想的。

  宁王被白婉儿挣脱开,推出去的那一刻,脑子就渐渐地开始清醒了,知道自己对白婉儿干了什么之后,便僵在了那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适才为何就有那么大的勇气,那是他一直想做,却顾及着一切,压制住自己的欲望,从来都不敢去想的事。

  然而,刚才他做到了,他不后悔,无论结局如何。

  “本王知道。”宁王正视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便也坦荡的去面对,他不会对她说抱歉,也不会对萧靖琛说抱歉,他就是想要她,想亲她,想睡她,疯了一样的想。

  这就是他的本心,他承认。

  “就算王爷有朝一日得了皇位,得了天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你我之间也不可能。”白婉儿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衫,披在了身上,抬起头看着宁王时,眼睛里又是宁王最熟悉的薄凉。

  “为何?”宁王双手放于背后,握成了拳头。

  “王爷可知适才我脑子里想的是谁吗?并非是王爷的脸。”白婉儿分明笑的妩媚,目光却是无情。

  在这个世上,她给了萧靖琛伪装的同时也给了他温柔,而对宁王,她是最真实的,却又是最无情的。

  就如她骨子里自带的冰凉,与生俱来便是一身荆棘,冷不防地就会将对方扎的满身是伤。

  宁王下颚颤动了几番,看着她那双如寒冰的眸子,喉头凝住,半晌才咽了下去。

  一声闷沉的冷笑从宁王喉咙里发出,充血的眼睛水雾缭绕,“该!本王寡情薄幸了一辈子,没想到今日轮到自己了。”

  “你果然与我想象的一样,狠,绝,毒!”就如他自己一样,曾经有哪个人让他放在眼里过?没有!连对方的命他都不稀罕,用过了就丢了,弃了,当时他就没有想过,曾经有那么一天,自己也会遭了报应。

  “你白婉儿颇有本王的风范!”宁王退后了几步,狠狠地盯着她,“有本事这辈子你就爱他一个,别让本王发现你有任何的动摇,否则本王就是拴也要将你拴在本王的身边,不管你愿不愿意。”

  “横竖日子久了,你就会喜欢上本王,就像萧靖琛一样,起初你不也是不爱吗?”宁王说完,脸色极其难看地摔门而出,‘碰’的一声,让屋内抱着衣衫的白婉儿,忍不住抖了一下。

  若说萧靖琛是神仙,那宁王一定就是魔鬼。

  白婉儿还是有些后怕的,有哪一朝代的君王没点霸气?更何况是老谋深算,性子一向阴晴不定的宁王。

  只是那样的人,不该爱上自己才对。

  宁王出去没多久,嬷嬷就进来了,一进来见白婉儿已经穿好了衣裳,正在收拾行李,赶紧地过去帮忙。

  “夫人才刚醒,再休息一会儿吧,路都被宁王疏通好了,不着急。”嬷嬷神色比起往日更加的紧张,眼睛时不时的看着白婉儿的腹部,夺过她手里的包袱,小心翼翼地扶着她。

  有了身孕是大事,怎能马虎,若早知道,说什么她也不会让夫人来这大风大雨里受罪。

  “赶路吧,再往前走,追上将军。”白婉儿的动作干练,躲开了嬷嬷的搀扶,前一步走出了门外。

  “夫人啊,你这身子……”嬷嬷急的跳脚。

  “嬷嬷不用担心,出发时我就知道了,正因为知道才不能让孩子没有出生,就失去了父亲。”白婉儿回头,堵住了嬷嬷的喋喋不休。

  在宫中的那次浩劫之后,她就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是皇后身边的太医查出来的,只不过被她隐瞒了而已。

  当时,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告诉萧靖琛,也没有想好该在什么日子告诉他。

  曾几度想开口告诉萧靖琛,都被心中不确定的情愫压了下去,她以为最少得等到她做好了一辈子与他相守的准备之后,才能告诉他。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以前不知道,现在似乎还是模模糊糊,她分不清出现在她脑海里的影子,到底是因为爱,还是因为愧疚不安。

  宁王说的对,生性凉薄,就这一点,他俩最配。

  “宁王出发之前,我们先走,错开。”白婉儿了解宁王,也知道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动起情来,有多可怕,有多危险。

  以后,不能再见他了。

  嬷嬷听的一愣一愣地,可到底也是见过世面,遇过风浪的人,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夫人也听不进去,只得紧张地跟在她身后,既然如此,这本就是一场劫难,她也只能拼了命的去护住主子。

  结果如何,听天由命吧。

  从房间里出来,白婉儿并没有看到宁王,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颇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匆匆地上了马车。

  然而等她一掀开马车帘子,就看到了端坐在里面,已经平静下来的宁王。

  白婉儿瞬间变了脸色,刚要放下帘子转身而去,就听宁王开口说道,“这一段,就让本王陪着你走完吧。”

  “之后,如你所愿,桥归桥,路归路。”

  白婉儿站在马车前,眺望了前方那条连夜被疏通的道路,到底心还是肉做的,回过头也没再说什么,重新掀开帘子钻进了马车内。

  白婉儿坐在了宁王的身旁,中间却也隔开了一个人的距离,待白婉儿刚坐稳,马车便开始摇晃。

  没看到嬷嬷上来,想必也知道定是被宁王的人叫去了其他车辆之上,白婉儿没有料到适才还怒气冲冲摔门而出的宁王,转眼又能淡定如初的堵在了自己的马车上。

  倒是能拿能放。

  “王爷不生气了?”既然他能拎的清,自己也没有必要再去纠结于适才的不愉快,这一路上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是自己有意要避开,又如何能避得开。

  “本王还想多活几年。”宁王从白婉儿屋里出来,走了一半实则已经平静了下来,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

  这场较量,自己无论如何挣扎,都是输了的那一方,他又有何资格去生气,去恼怒?撕破脸的结果只会让他更加的痛不欲生,若能回到之前的平淡相处,起码他还能美满的陪着她走完这段艰难的路。

  哪怕是场回忆,也应该是美好的结局才行。

  “别再拿刀子捅本王,你就当是慈悲一回,做件善事。”宁王斜睨了她一眼,恨自己在她面前,怎就沦落到了如此地步。

  “我本善良。”白婉儿无辜地怂了肩头,笑的人畜无害。

  “虚伪!”宁王轻斥了一声,嘴角也忍不住的笑开,只要不随意去触碰对方的底限,就这样相处也许就是最好的。

  “王爷想不想听故事?”白婉儿将身子倚靠在马车上,放松了神态的看着他,抛开宁王喜欢沾花惹草的毛病,从他一路以来的决断来看,他算得上是一位很有魄力的君王,既然他说让她慈悲一回,那她就尽可能的将慈悲放在他之后的丰功伟绩上。

  宁王倒觉得新奇,摆正了身子,黑眸晶亮的看着她,“请讲。”

  “王爷之前说的那位狐狸精,说不定还真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敢不敢信?”白婉儿眉眼轻挑,故意笑出了狐媚的模样。

  “讲。”宁王也不知道是被她逗笑的还是气笑的,但适才在将身上讨来的伤痛,竟也慢慢地在消失。

  外面的雨还在下,马车顶上的雨水砸下来,听习惯了,倒也没觉得有多噪杂,白婉儿能告诉宁王的也就是照着对原著的记忆,向宁王提个醒,将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点到为止,既不能让宁王过于怀疑,又能让他明白,任何天灾人祸都不能小窥。

  洪灾之后,便是流民,安置不好又是一场大灾难。

  说到最后,白婉儿自己都怀疑藏了私心,有在帮着萧靖琛说话的嫌疑,毕竟每一次的平反赈灾都是作为书中男主的萧靖琛去出面平息的。

  虽捞得了一身的好名声,可也累啊。

  将来等孩子出生了,她可不想他再因为一点小的动乱就不顾一切的离开将军府,是以,她说来说去,还是自私的在为自己考虑。

  将军的名声威望岂能盖过一代君王,更何况对方是宁王。

  二人难得心平气和,正正经经的聊了一回,似乎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关系,气氛不再僵硬,然而却不逢时,等马车到达目的地之后,宁王先前派出去的一万士兵,已经在雨里拼命地开始疏通河流。

  洪灾的先兆已开始显露了出来。

  这也是与临江交界的最后一处河流,上游被白婉儿提前疏通出去的雨水,已经控制住了,没有再流进江中,但雨水还在不断的降,即便是原本河流中的水量,经过连续几日的瓢泼大雨之后,也在疯狂的增高。

  宁王的脸色比之前要凝重的多,若不是听了白婉儿的,提前两日出发,怕此时早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了。

  他虽对此有太多的疑惑,但就如她所说的那般,真当她是位未卜先知的狐妖。若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再问她狐妖是如何修炼而成的。

  冲进雨里之前,宁王并没有限制白婉儿的自由,只是派了好些人留在了她的身边,知道自己即便是不要她下来,她也不会听。

  此时与临江只隔了一条河,萧靖琛不出意外,就在前面。

  倘若洪水控制不到位,大军将面临着两面被洪水夹击,水位一旦淹满了临江城,十万大军便会连一兵一卒都不会剩,这种情况下,萧靖琛不会前进,只会往后退。

  白婉儿自然也清楚是什么状况,一身蓑衣立在大雨之中,面色苍白,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有等待。

  白御海的犁头来的很及时,几乎白婉儿和宁王人一到,白御海也跟着到了,急急忙忙地从车上下来,第一时间没去找白婉儿,而是投入到了抢灾之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面对滔滔江河,人的性命瞬间变得微不足道。

  白婉儿一直站在雨中,就算她使不上力,她也想亲眼看着跟前的状况,嬷嬷劝说不了,也就作罢了,后来干脆牵来了一辆空马车,掀开了帘子,让白婉儿坐在里面看。

  一直忙到黄昏时分,下了几日的漂泊大雨才停了下来,而此时支流的那条口子,也终于被破开。

  当宁王一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出现在白婉儿跟前时,白婉儿眼圈不受控制的生了红。

  宁王的发丝还滴着水,与萧靖琛相同料子的衣衫沾满了泥土,多半也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是玄黑色。

  “放心,你的将军没事了。”宁王接过太监手里的毛毯,将脸上的雨水擦净,故作轻松的对着白婉儿一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都是王爷的功劳。”白婉儿笑不出来,就算是逼着自己笑出来,那也是难看至极的,还不如干脆就不笑。

  横竖在宁王面前,自己真实的刺人眼,也没有必要再装。

  “本王要回去复命,你,要回吗?”宁王尽管知道心中的答案,但还是问了她。

  只要支流一疏通,临江下游即便是出现洪灾,损失也不会太大,萧靖琛的军队还不知道上游的情况,断不会盲目的前进,只会原地观察情况,由此处出发,沿着跟前的这点路,最迟明日晚上,就能追上大军。

  都到了这里,依他对白婉儿的了解,她不可能不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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