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无可奈何大昏君
上海，夏宫御会厅
朱大昏君凉了西班牙特使十天后，才命人召见了他和刚刚到达上海的汤若望。
“陛下，西班牙使臣卡瓦列罗阁下认为大明对占城国、真腊国的抢劫行为，严重威胁了地区的和平稳定，也损害了包括西班牙帝国在内，所有在南洋地方拥有贸易航线的国家的利益。”
卡瓦列罗说的抢劫行为，当然就是崇祯元年的“抢粮事件”，始作俑者就是朱大昏君本人了，而实际操作的则是郑家三兄弟……
说话的正是钦天监汤若望，他现在又回到了钦天监的岗位上，继续为大明朝夜观天象了！除了看星星，汤若望还负责为朱大昏君组建南京公学——甄选师资、培训拥有欧式知识的读书人；之前还一直在帝国大学教学，和徐光启老爷子走的非常近……
历史上，也就是徐光启把西学实务带到了大明朝廷层面，而且还在崇祯四年的时候，请了400名葡萄牙雇佣军以及大量壕澳（澳门）出产的火器用来训练大明军队，可是就在徐光启推动内阁拟了票之后，葡萄牙雇佣军和火器都到了南京，却被崇祯皇帝给搅黄了……
且不说那些火器，就是那400名葡萄牙雇佣军，如果以此为基层军官团，起码可以编练400个连的欧式陆军了，400个连的欧式陆军，闭着眼都能灭了流寇和通古斯野猪皮了……
也就是说，历史上徐光启就是崇祯皇帝的的金手指，可是后者偏偏不会用……而这个时空，朱大昏君却不需要徐光启在朝堂侧面的辅佐，因为他需要徐光启从事教育事业，为大明承接新的科学技术提供“后劲”，否则朱大昏君也不敢轻易开金手指……
因为此时大明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消化吸收他所开的金手指——科学技术，只会被欧洲人利用了，这样一来，大明和欧洲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换句话说，就是给欧洲人做了嫁衣……
所以朱大昏君才不予余力地改革大明的宗教、引进哲学、改革儒家文化等一系列的事物，而新式学校对于来自后世见过世面的他来说，只不过是最最基础的。
因为他知道没有宗教就没有哲学，没有哲学就没有科学……
不过在大明朝传播西学的难度可比在历史上的大清朝传播西学容易多了，大清朝是理学的天下，在捍卫“中学之本”的立场上，大清可比大明坚决多了。
大明，特别是明朝中后期心学崛起，只管良知本心，不管天理人欲所以不仅无力阻止西学传播，还有不少人欲大大的儒自己都在钻研西方的奇技淫巧。
汤若望这样的西方传教士可以在明朝混得那么好（不是洋大爷的那种好哦，大明可没有洋大爷一说……），也和心学有关。
可朱大昏君，其实并不希望西学不受控制的传播西学可不仅有自然哲学，也有神学！
如果放任天主教传播，那用不了多久，天主教也许就能挑战儒学的统治地位了。
所以朱大昏君现在要做的不是扫荡儒学，而是要寻找改良和加强儒学的办法，同时他还努力“复古兼创造”一个能对抗天启三教（天主教、犹太教、天方教）的天道教。
而这个宗教，目前还处在野蛮式的发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切事物的初期不都这样的嘛？
因此他掌权后，并没有特别努力去推动西学。
到目前为止，只有帝国大学、海军大学、陆军大学等寥寥无几的新式学校。
而他这样“缓慢推动”西学传播的另一个目的，则是为了培养一批学贯中西的教师可别以为现在可以花钱请到足够多的只管自然哲学，不知道宗教哲学的学者到中国来传播知识。
这年头自然哲学和宗教哲学根本不分家！而且除了耶稣会传教士和商人、冒险家，也没什么西方知识分子想来中国传播知识和真理。
而今天，耶稣会传教士汤若望则在充当朱大昏君和塞巴斯蒂安•卡瓦列罗之间的翻译官。
那位马尼拉大法官现在已经坐在了御会厅，在和朱大昏君面对面的谈话！
卡瓦列罗显然已经被汉斯.普特曼斯那只荷兰产的笑面虎给骗了，准备当一只阻止大明帝国扩张的出头鸟了。
而那个荷兰奸商大使汉斯.普特曼斯就精明多了，当着朱大昏君的面别提有多友好了，那可真是大明人民的老朋友啊！
可是一转身就各种使坏，而且朱大昏君还被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
实际上，汉斯.普特曼斯使得坏都是他的个人行为，东印度公司、荷兰执政府和荷兰议会压根就不知道。
毕竟荷兰和大明没有什么厉害冲突，哪怕大明扩张去了新大陆，倒霉的也是西班牙。
“卡瓦列罗使臣，”朱大昏君显得非常平静，并没有因为西班牙人的抗议而动怒，也没有予以理睬，“之前朕派人访问马尼拉时提出了每年派遣五艘帆船前往新西班牙贸易的要求，你们迟迟没有答复，现在可以告诉朕你们的答复了吗？”
卡瓦列罗感到非常震惊。因为朱慈烺没有丝毫被激怒的意思，而且也没有流露出对西班牙世界帝国的恐惧。
“皇帝陛下，”在汤若望将朱慈烺的要求翻译成了西班牙语后，卡瓦列罗缓缓地回答道：
“新西班牙总督府还在考虑您的要求因为新西班牙不向非西班牙人开放，您的要求让总督府非常为难。”
“是这样啊，朕知道了。”
朱大昏君有点失望，他知道自己想要开辟太平洋航线的计划又一次受挫了——都一次是崇祯元年通过郑芝龙向马尼拉的西班牙总督府提出贸易要求的。
“看来朕只能向马德里方面直接提出要求了！”朱大昏君依旧面不改色，“朕希望腓力四世国王可以将大明帝国当成西班牙的朋友，而不是对手。”
他是觉得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也许腓力四世会比较好说话吧？
卡瓦列罗问：“皇帝陛下想派使臣去西班牙王国？”
“是啊，”朱大昏君笑道，“朕会向欧洲派出使臣，第一批使臣将会前往西班牙、荷兰、葡萄牙、法兰西、英格兰、德意志、瑞典和罗刹国。”
朱大昏君顿了顿，又说：“朕希望腓力四世陛下可以明白，大明对西班牙的菲律宾殖民地没有任何企图！
不过朕听说最近在菲律宾，朕的子民和你们西班牙人有些不和，如果你们愿意，朕希望从菲律宾撤侨，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撤侨的想法是郑芝龙提出的，菲律宾的侨民都来自福建、广东，其中又以福建人居多，和郑家的关系当然是很密切的。
郑芝龙也知道其中有些人存着驱逐西班牙人的想法在西班牙人征服吕宋岛前，那里可是来自福建、广东的海贼海商们的乐土。
谁会乐意自己的乐土被西方殖民者给占了去？
现在他们看到大明开始走向海洋，而且郑家又成了大明朝廷的重臣，当然就想走郑家的门路把大明拉下水，利用明朝的力量驱逐吕宋岛的西班牙人，再把吕宋岛变回原来的样子。
但是朱大昏君却不希望为了吕宋岛和西班牙世界帝国开战因为他知道西班牙世界帝国也没多少年了，到时候菲律宾不就是“无主之地”了？
所以现在不要急，先找比较弱的占城国、真腊的九龙江和金瓯角圈下来，然后就吃下半死不活的真腊，之后再看看有没有机会染指暹罗，在纳黎萱王死后，暹罗的阿瑜陀耶王朝就开始“文艺复兴”了，文化艺术兴旺繁荣，军事力量一落千丈。
这就是朱大昏君在东南亚的短期战略……
不过因为隔壁的水真腊和缅甸东吁王朝一样没什么对外扩张的想法，所以暹罗可以凭着纳黎萱的余威保个太平无事。
“什么？你们要撤侨？”卡瓦列罗完全没有想到皇帝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马尼拉的西班牙人不喜欢华侨，但又离不开华侨。
因为菲律宾的土著太过散漫，也不会经营，当地的经济全靠大明的侨民在支持。
如果没有华侨，马尼拉的圣地亚哥堡再过100年也修不好啊，而且菲律宾殖民地的经济很可能会崩溃经济崩溃了，当然就维持不下去了！
还说没有企图！卡瓦列罗心说：大明帝国皇帝太狡诈了，居然想不战而得菲律宾啊！
“皇帝陛下，”卡瓦列罗大声说，“菲律宾殖民地是上帝庇护下的乐土，只要遵纪守法，所有人都能在那里得到幸福。所以撤侨是不必要的，也是不友好的！”
不同意？
朱大昏君也有点头疼，西班牙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镇压一次华侨。之前他不知道，或者说装作不知道，可是现在殖民事业逼着他不得不做出调整了……
可将来再有这样的事儿呢？
所以想来想去，朱大昏君还是觉得撤了侨民比较好，把菲律宾的侨民都撤到大明能够施压家里，有点控制基础的九龙江、金瓯角的地盘上去！
不管是想种地还是想经商，那里的条件的条件都不会比菲律宾差。特别是九龙江的地盘早在汉朝的时候就已经发展得不错了，要农业有农业，要商道有商道那里可是东西方贸易航线上的中转站，比菲律宾不知道好上多少！
朱大昏君看见卡瓦列罗大声抗议，也知道这事儿不能硬来，于是又稍稍让了一步，笑着说：
“卡瓦列罗使臣，如果你们真的需要大明的侨民去马尼拉做工经商，那么两国之间可以就侨民问题签署一个条约。
条约应当充分保证朕的侨民在菲律宾的人身和财产安全，应当同意大明朝廷在马尼拉设立使馆当然了，朕也欢迎新西班牙或西班牙王国在南京、上海设立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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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昏君凉了西班牙特使十天后，才命人召见了他和刚刚到达上海的汤若望。
“陛下，西班牙使臣卡瓦列罗阁下认为大明对占城国、真腊国的抢劫行为，严重威胁了地区的和平稳定，也损害了包括西班牙帝国在内，所有在南洋地方拥有贸易航线的国家的利益。”
卡瓦列罗说的抢劫行为，当然就是崇祯元年的“抢粮事件”，始作俑者就是朱大昏君本人了，而实际操作的则是郑家三兄弟……
说话的正是钦天监汤若望，他现在又回到了钦天监的岗位上，继续为大明朝夜观天象了！除了看星星，汤若望还负责为朱大昏君组建南京公学——甄选师资、培训拥有欧式知识的读书人；之前还一直在帝国大学教学，和徐光启老爷子走的非常近……
历史上，也就是徐光启把西学实务带到了大明朝廷层面，而且还在崇祯四年的时候，请了400名葡萄牙雇佣军以及大量壕澳（澳门）出产的火器用来训练大明军队，可是就在徐光启推动内阁拟了票之后，葡萄牙雇佣军和火器都到了南京，却被崇祯皇帝给搅黄了……
且不说那些火器，就是那400名葡萄牙雇佣军，如果以此为基层军官团，起码可以编练400个连的欧式陆军了，400个连的欧式陆军，闭着眼都能灭了流寇和通古斯野猪皮了……
也就是说，历史上徐光启就是崇祯皇帝的的金手指，可是后者偏偏不会用……而这个时空，朱大昏君却不需要徐光启在朝堂侧面的辅佐，因为他需要徐光启从事教育事业，为大明承接新的科学技术提供“后劲”，否则朱大昏君也不敢轻易开金手指……
因为此时大明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消化吸收他所开的金手指——科学技术，只会被欧洲人利用了，这样一来，大明和欧洲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换句话说，就是给欧洲人做了嫁衣……
所以朱大昏君才不予余力地改革大明的宗教、引进哲学、改革儒家文化等一系列的事物，而新式学校对于来自后世见过世面的他来说，只不过是最最基础的。
因为他知道没有宗教就没有哲学，没有哲学就没有科学……
不过在大明朝传播西学的难度可比在历史上的大清朝传播西学容易多了，大清朝是理学的天下，在捍卫“中学之本”的立场上，大清可比大明坚决多了。
大明，特别是明朝中后期心学崛起，只管良知本心，不管天理人欲所以不仅无力阻止西学传播，还有不少人欲大大的儒自己都在钻研西方的奇技淫巧。
汤若望这样的西方传教士可以在明朝混得那么好（不是洋大爷的那种好哦，大明可没有洋大爷一说……），也和心学有关。
可朱大昏君，其实并不希望西学不受控制的传播西学可不仅有自然哲学，也有神学！
如果放任天主教传播，那用不了多久，天主教也许就能挑战儒学的统治地位了。
所以朱大昏君现在要做的不是扫荡儒学，而是要寻找改良和加强儒学的办法，同时他还努力“复古兼创造”一个能对抗天启三教（天主教、犹太教、天方教）的天道教。
而这个宗教，目前还处在野蛮式的发展——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切事物的初期不都这样的嘛？
因此他掌权后，并没有特别努力去推动西学。
到目前为止，只有帝国大学、海军大学、陆军大学等寥寥无几的新式学校。
而他这样“缓慢推动”西学传播的另一个目的，则是为了培养一批学贯中西的教师可别以为现在可以花钱请到足够多的只管自然哲学，不知道宗教哲学的学者到中国来传播知识。
这年头自然哲学和宗教哲学根本不分家！而且除了耶稣会传教士和商人、冒险家，也没什么西方知识分子想来中国传播知识和真理。
而今天，耶稣会传教士汤若望则在充当朱大昏君和塞巴斯蒂安•卡瓦列罗之间的翻译官。
那位马尼拉大法官现在已经坐在了御会厅，在和朱大昏君面对面的谈话！
卡瓦列罗显然已经被汉斯.普特曼斯那只荷兰产的笑面虎给骗了，准备当一只阻止大明帝国扩张的出头鸟了。
而那个荷兰奸商大使汉斯.普特曼斯就精明多了，当着朱大昏君的面别提有多友好了，那可真是大明人民的老朋友啊！
可是一转身就各种使坏，而且朱大昏君还被蒙在鼓里，啥都不知道。
实际上，汉斯.普特曼斯使得坏都是他的个人行为，东印度公司、荷兰执政府和荷兰议会压根就不知道。
毕竟荷兰和大明没有什么厉害冲突，哪怕大明扩张去了新大陆，倒霉的也是西班牙。
“卡瓦列罗使臣，”朱大昏君显得非常平静，并没有因为西班牙人的抗议而动怒，也没有予以理睬，“之前朕派人访问马尼拉时提出了每年派遣五艘帆船前往新西班牙贸易的要求，你们迟迟没有答复，现在可以告诉朕你们的答复了吗？”
卡瓦列罗感到非常震惊。因为朱慈烺没有丝毫被激怒的意思，而且也没有流露出对西班牙世界帝国的恐惧。
“皇帝陛下，”在汤若望将朱慈烺的要求翻译成了西班牙语后，卡瓦列罗缓缓地回答道：
“新西班牙总督府还在考虑您的要求因为新西班牙不向非西班牙人开放，您的要求让总督府非常为难。”
“是这样啊，朕知道了。”
朱大昏君有点失望，他知道自己想要开辟太平洋航线的计划又一次受挫了——都一次是崇祯元年通过郑芝龙向马尼拉的西班牙总督府提出贸易要求的。
“看来朕只能向马德里方面直接提出要求了！”朱大昏君依旧面不改色，“朕希望腓力四世国王可以将大明帝国当成西班牙的朋友，而不是对手。”
他是觉得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也许腓力四世会比较好说话吧？
卡瓦列罗问：“皇帝陛下想派使臣去西班牙王国？”
“是啊，”朱大昏君笑道，“朕会向欧洲派出使臣，第一批使臣将会前往西班牙、荷兰、葡萄牙、法兰西、英格兰、德意志、瑞典和罗刹国。”
朱大昏君顿了顿，又说：“朕希望腓力四世陛下可以明白，大明对西班牙的菲律宾殖民地没有任何企图！
不过朕听说最近在菲律宾，朕的子民和你们西班牙人有些不和，如果你们愿意，朕希望从菲律宾撤侨，以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撤侨的想法是郑芝龙提出的，菲律宾的侨民都来自福建、广东，其中又以福建人居多，和郑家的关系当然是很密切的。
郑芝龙也知道其中有些人存着驱逐西班牙人的想法在西班牙人征服吕宋岛前，那里可是来自福建、广东的海贼海商们的乐土。
谁会乐意自己的乐土被西方殖民者给占了去？
现在他们看到大明开始走向海洋，而且郑家又成了大明朝廷的重臣，当然就想走郑家的门路把大明拉下水，利用明朝的力量驱逐吕宋岛的西班牙人，再把吕宋岛变回原来的样子。
但是朱大昏君却不希望为了吕宋岛和西班牙世界帝国开战因为他知道西班牙世界帝国也没多少年了，到时候菲律宾不就是“无主之地”了？
所以现在不要急，先找比较弱的占城国、真腊的九龙江和金瓯角圈下来，然后就吃下半死不活的真腊，之后再看看有没有机会染指暹罗，在纳黎萱王死后，暹罗的阿瑜陀耶王朝就开始“文艺复兴”了，文化艺术兴旺繁荣，军事力量一落千丈。
这就是朱大昏君在东南亚的短期战略……
不过因为隔壁的水真腊和缅甸东吁王朝一样没什么对外扩张的想法，所以暹罗可以凭着纳黎萱的余威保个太平无事。
“什么？你们要撤侨？”卡瓦列罗完全没有想到皇帝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马尼拉的西班牙人不喜欢华侨，但又离不开华侨。
因为菲律宾的土著太过散漫，也不会经营，当地的经济全靠大明的侨民在支持。
如果没有华侨，马尼拉的圣地亚哥堡再过100年也修不好啊，而且菲律宾殖民地的经济很可能会崩溃经济崩溃了，当然就维持不下去了！
还说没有企图！卡瓦列罗心说：大明帝国皇帝太狡诈了，居然想不战而得菲律宾啊！
“皇帝陛下，”卡瓦列罗大声说，“菲律宾殖民地是上帝庇护下的乐土，只要遵纪守法，所有人都能在那里得到幸福。所以撤侨是不必要的，也是不友好的！”
不同意？
朱大昏君也有点头疼，西班牙人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镇压一次华侨。之前他不知道，或者说装作不知道，可是现在殖民事业逼着他不得不做出调整了……
可将来再有这样的事儿呢？
所以想来想去，朱大昏君还是觉得撤了侨民比较好，把菲律宾的侨民都撤到大明能够施压家里，有点控制基础的九龙江、金瓯角的地盘上去！
不管是想种地还是想经商，那里的条件的条件都不会比菲律宾差。特别是九龙江的地盘早在汉朝的时候就已经发展得不错了，要农业有农业，要商道有商道那里可是东西方贸易航线上的中转站，比菲律宾不知道好上多少！
朱大昏君看见卡瓦列罗大声抗议，也知道这事儿不能硬来，于是又稍稍让了一步，笑着说：
“卡瓦列罗使臣，如果你们真的需要大明的侨民去马尼拉做工经商，那么两国之间可以就侨民问题签署一个条约。
条约应当充分保证朕的侨民在菲律宾的人身和财产安全，应当同意大明朝廷在马尼拉设立使馆当然了，朕也欢迎新西班牙或西班牙王国在南京、上海设立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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