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间谍
我们一群人来到蓝天的时候，虽然已经是深夜了，可是网吧的人依旧很多。
老鬼明显和网管很熟，那个网管一看老鬼来了，就点头哈腰的，老鬼低声对那个网管说了几句话后，网管就点了点头，坐到电脑面前打开了监控录像。
我们几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录像。
时间调到十一点四十的时候，那时候网吧人还是很多，但还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喝得微醺的林威一摇一摆地进了网吧，我记得他，他和马晨还在厕所外的洗手池里讲过我。
进了网吧的他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拿出了手机，把手机连上数据线插在了电脑上，虽然我们看不清他上传了什么，可是大家大概都猜到了，就是我们在酒吧玩的照片。到十二点半的时候，他才弄好出了网吧。他发了很多论坛，各个学校都有，当然包括我们学校和技校。
老鬼看到这的时候，明显气炸了，把桌子上的烟灰缸都砸了，然后掏出了手机给林威打了电话，“你狗日的，快给老子到蓝天来，要是十分钟不来，我就带人去你家找你。”语气冷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老鬼挂了电话，就找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门口挡住，本来有人想进来的，可是一见老鬼在那，谁都不敢进来，也不敢有人出去，那个网管有好几次想上去让老鬼换个地，可是没那胆子，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跟前。
十分钟刚刚一过，林威就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一见老鬼好好坐在门口，也不敢上前，呆呆地站在老远。
“给我滚过来。”老鬼看了一眼林威那怂样，只轻轻几个字就把林威吓得抖抖索索地上前来了。
老鬼见他上前来，什么也不说，也不起身，抬脚就给了林威一脚，这一脚把林威踢地老远。
“再上来。”老鬼见林威站在原地不动，又喊到。
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但是很安静，没人敢说什么，大家都清楚地知道椅子上坐的什么人。
林威看了看四周，脸羞红，可能是跟着老鬼威风惯了，也从来没有受过这窝囊气。但他不敢说不，还是听老鬼的话上前去了。
刚走近，老鬼又重重地踢了林威一脚，这一脚更狠了，林威被踢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重心没稳，摔地上了。
“滚上来。”老鬼又发话了，看得出来他现在真的很生气，但我也知道，他是杀鸡给猴看，不服我的人太多了，他必须把他们心里的这股歪火压下去。
我虽然很同情林威，很想帮他说说话，可是现在不是我妇人之仁的时候。
林威犹豫了几秒钟从地上爬了起来，走近了老鬼。
又是一脚，这一脚比刚才的更重，林威被踢了之后，又倒下了，喘着粗气爬地上半天没起来。
“知道为什么踢你吗？”老鬼踢了林威三脚估摸着差不多了，开始算账了。
“我昨天晚上在网吧发了帖子。”林威明显不意外被查出来，他只是在心里怪自己大意，竟然被查出来了。
“你为什么发帖子？”老鬼见他承认了，语气也不那么硬了，毕竟这林威还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怎么舍得一再揪住他不放。
“我心里不服气。”林威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全是看不起，“我跟了你那么久，春苑的一成都没分到过，你是仁义，每个月也没少给我们钱，可是我不懂为什么这样对她？她横空跑出来还不比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分？”
林威的话字字戳进我的心，他说得没错，我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亲妹妹。”老鬼掷地有声地吐了这几个字。
我彻底蒙了，我什么时候成老鬼的亲妹妹了，我出生在农村，我爸妈都可以清楚地说出我的生辰八字，和出生时候的事，怎么会是老鬼的亲妹妹？明显张浩和林威都愣住了。
“亲妹妹，你亲妹妹不是小娅吗？”林威还是很怀疑，可是他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
“喜儿是王锋收养的你们知道吗？我妈其实给我生了两个妹妹，而那些查超生特别严重，只能把喜儿丢大街上了，我也是前些天才发现的，其实喜儿就是我那个遗失的妹妹，她们的右手胳膊上都有一块胎记。”老鬼看了一眼我，，又看向林威，“我把我的分成分一成给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难道不行？你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吗？”
“大哥，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你亲妹妹啊，如果早知道她是你亲妹妹，打死我也不会去发帖，把这事弄得人尽皆知啊，我错了。”林威一听这话，立马爬了起来，跪到老鬼的跟前，求老鬼原谅。
“起来吧，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说她是我的认的妹妹，难怪你们心里会不满，以后别冲动就是了。”说着老鬼就站起来扶起了林威。
“老大，你放心吧，你亲妹妹就是你，以后我一定巴心巴肝对喜儿的，像对你一样。”林威站起来诚恳地说，“喜儿这事是我错了，我昨天不服气就想着去论坛发帖，想着树大招风，把这事弄得人人皆知，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但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处理好，立马去把帖子删了，如果你们学校有人敢找你麻烦你就去找林海，我会让他帮你的。”
“林海，高三的体育生？”我突然想起了早上那个高大个，一来就要来认我做老大，叫我收了他。
“嗯啊，是我让他去找你的，我想在你身边安插人手。”林威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你小子啊，行啊，还间谍啊。”老鬼一听就有些生气，打了林威的头一下。
“大哥，那不是误会吗？你放心，我这弟弟今后一定听喜儿差遣。”林威嬉皮笑脸到。
这时我才注意到，林威，林海都姓林，原来是两兄弟啊。
“一句误会就算了吗？你知道喜儿头上的伤怎么来的吗？如果不是你，王锋怎么会知道这事，出来伤了喜儿？”一直沉默的张浩，心里越想越难过，看着我头上的伤叫到。
“王锋？他怎么会知道，我只是去了几个学校发帖，想让其他学校的老大不服，站出来找喜儿的麻烦，王锋怎么会知道，难道他闲得没事还逛学校的论坛？”林威有些不满，老鬼可以说他，可是这张浩虽然也是老大，可是他们打一架，也不见得谁会赢。
“你还有理了，如果不是你弄得，这事怎么会大家都知道？”老鬼暗自沉思了下，语气不善。
“我错了，老大你说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林威一见老鬼都发话了，也不敢说什么了。
“算了，滚去把帖子都删了，以后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老鬼心里觉得刚刚踢林威那三脚已经够了，也没必要再咬住不放了，都是兄弟，他不想伤了和气。
“行，我马上去。”林威说着立马进了网吧。
“张浩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都给了他三脚了，而且态度还不错。”老鬼见林威进了网吧，看着张浩面带愠色说到。
“恩。”张浩见老鬼都这么说了，也觉得本来也不是林威打的，也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老鬼驱散了众人，提议我们三个去酒吧坐坐，于是我们三个就去就近的一个安静的酒吧。
“给你们说说老猫那边的情况吧。”刚一坐下老鬼的面色就挺沉重的，“老猫现在躺医院里，虽然被捅了一刀，可是也没有捅多厉害，估摸着再不出十天就会出院了。”
“先等等，哥，你刚刚说我是你亲妹妹这个是你编的吧。”我一路上没说话，思考着老鬼刚刚说的话，当他说出我是他亲妹妹的时候，我的内心激动着，我多希望这是真的。
“哈哈哈，这你也信，当然是我编的，要不那群狗崽子怎么会服你，你不知道现在上下都很反对你。”老鬼笑笑，“但我有两个妹妹这是真的，当时确实因为超生，我爸妈扔了一个，这事一直成了我们家人心里的一个梗，在听说了你的那些事后，我挺怕我的那个亲妹妹被人捡了，比你还可怜，所以才认了你这个妹妹，就当给她积点德吧，希望她被善待。”
“哦，害我白激动一场。”一听老鬼这样说，我有一点小失落。
“哈哈哈，放心我会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得，我老鬼说话算话。”老鬼拍拍胸脯向我保证着。
“好，那我们说说老猫那边的事吧，他那边的人不是已经散了吗？”我听了老鬼的话心里暖暖的，我相信他会对我好的，“我不是听说当时朱信锦捅了老猫后，老猫那边的人因为害怕一个个落荒而逃了。”
“散了可以聚，我们没有真正摧垮这人，你们接触过，知道他的城府有多深，而且他家人已经闹到了学校，朱信锦很快就会被退学了。”老鬼点了一杯酒，自顾地喝上了。
“啊？如果朱信锦被退学了怎么办？不是听说他已经去外地了吗？”我的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还有李珊怎么样了？”》≠》≠，
“他是拿着钱去了外地，可是学校要开除他，也不会说他不回来就不开除啊。我们必须得保住他，不能人家帮我们办了事，我们就不管他了，这不仁义。至于李珊，现在已经正式和春苑划清关系了。”老鬼看着我，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鬼哥，你说的没错，朱信锦我们必须保住了。”张浩也喝了一杯酒说着，“可是这事要怎么做呢？我听说老猫家挺有钱了，家里的旺铺就好几个。”
“嗯啊，甘薇家的酒吧就有一个是他们家的，现在已经让甘薇她爸年后搬了。”我突然想到甘薇，我的薇薇啊，谢谢。
“恩，所以说用钱去砸校长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毕竟我们没老猫那么有钱。”老鬼若有所思地说到。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们明目张胆在学校经营春苑就没有被领导制止吗？学校就不管管吗？”这个问题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一直觉得春苑有太多我不能解释的地方了。
“没有啊，因为那些领导有时候也会照顾我们的生意啊，我们春苑，别的不敢说，但至少姑娘水灵啊，年轻啊。”老鬼一说到这个明显就挺自豪的。
“这也太那个了吧。”我一听这个挺不能接受的，对春苑又越发好奇了，“这主意到底谁出的，春苑谁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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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明显和网管很熟，那个网管一看老鬼来了，就点头哈腰的，老鬼低声对那个网管说了几句话后，网管就点了点头，坐到电脑面前打开了监控录像。
我们几个目不转睛地盯着录像。
时间调到十一点四十的时候，那时候网吧人还是很多，但还是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喝得微醺的林威一摇一摆地进了网吧，我记得他，他和马晨还在厕所外的洗手池里讲过我。
进了网吧的他朝四周看了看，然后拿出了手机，把手机连上数据线插在了电脑上，虽然我们看不清他上传了什么，可是大家大概都猜到了，就是我们在酒吧玩的照片。到十二点半的时候，他才弄好出了网吧。他发了很多论坛，各个学校都有，当然包括我们学校和技校。
老鬼看到这的时候，明显气炸了，把桌子上的烟灰缸都砸了，然后掏出了手机给林威打了电话，“你狗日的，快给老子到蓝天来，要是十分钟不来，我就带人去你家找你。”语气冷森森的，让人不寒而栗。
老鬼挂了电话，就找了一张椅子坐在了门口挡住，本来有人想进来的，可是一见老鬼在那，谁都不敢进来，也不敢有人出去，那个网管有好几次想上去让老鬼换个地，可是没那胆子，只能小心翼翼地站在跟前。
十分钟刚刚一过，林威就气喘吁吁地赶来了，一见老鬼好好坐在门口，也不敢上前，呆呆地站在老远。
“给我滚过来。”老鬼看了一眼林威那怂样，只轻轻几个字就把林威吓得抖抖索索地上前来了。
老鬼见他上前来，什么也不说，也不起身，抬脚就给了林威一脚，这一脚把林威踢地老远。
“再上来。”老鬼见林威站在原地不动，又喊到。
这时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但是很安静，没人敢说什么，大家都清楚地知道椅子上坐的什么人。
林威看了看四周，脸羞红，可能是跟着老鬼威风惯了，也从来没有受过这窝囊气。但他不敢说不，还是听老鬼的话上前去了。
刚走近，老鬼又重重地踢了林威一脚，这一脚更狠了，林威被踢地往后退了好几步，重心没稳，摔地上了。
“滚上来。”老鬼又发话了，看得出来他现在真的很生气，但我也知道，他是杀鸡给猴看，不服我的人太多了，他必须把他们心里的这股歪火压下去。
我虽然很同情林威，很想帮他说说话，可是现在不是我妇人之仁的时候。
林威犹豫了几秒钟从地上爬了起来，走近了老鬼。
又是一脚，这一脚比刚才的更重，林威被踢了之后，又倒下了，喘着粗气爬地上半天没起来。
“知道为什么踢你吗？”老鬼踢了林威三脚估摸着差不多了，开始算账了。
“我昨天晚上在网吧发了帖子。”林威明显不意外被查出来，他只是在心里怪自己大意，竟然被查出来了。
“你为什么发帖子？”老鬼见他承认了，语气也不那么硬了，毕竟这林威还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他怎么舍得一再揪住他不放。
“我心里不服气。”林威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全是看不起，“我跟了你那么久，春苑的一成都没分到过，你是仁义，每个月也没少给我们钱，可是我不懂为什么这样对她？她横空跑出来还不比我们十几年的兄弟情分？”
林威的话字字戳进我的心，他说得没错，我凭什么？
“就凭她是我亲妹妹。”老鬼掷地有声地吐了这几个字。
我彻底蒙了，我什么时候成老鬼的亲妹妹了，我出生在农村，我爸妈都可以清楚地说出我的生辰八字，和出生时候的事，怎么会是老鬼的亲妹妹？明显张浩和林威都愣住了。
“亲妹妹，你亲妹妹不是小娅吗？”林威还是很怀疑，可是他的语气已经软下来了。
“喜儿是王锋收养的你们知道吗？我妈其实给我生了两个妹妹，而那些查超生特别严重，只能把喜儿丢大街上了，我也是前些天才发现的，其实喜儿就是我那个遗失的妹妹，她们的右手胳膊上都有一块胎记。”老鬼看了一眼我，，又看向林威，“我把我的分成分一成给我失散多年的妹妹，难道不行？你知道她这些年受了多少苦吗？”
“大哥，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你亲妹妹啊，如果早知道她是你亲妹妹，打死我也不会去发帖，把这事弄得人尽皆知啊，我错了。”林威一听这话，立马爬了起来，跪到老鬼的跟前，求老鬼原谅。
“起来吧，这事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只说她是我的认的妹妹，难怪你们心里会不满，以后别冲动就是了。”说着老鬼就站起来扶起了林威。
“老大，你放心吧，你亲妹妹就是你，以后我一定巴心巴肝对喜儿的，像对你一样。”林威站起来诚恳地说，“喜儿这事是我错了，我昨天不服气就想着去论坛发帖，想着树大招风，把这事弄得人人皆知，让你成为众矢之的。但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处理好，立马去把帖子删了，如果你们学校有人敢找你麻烦你就去找林海，我会让他帮你的。”
“林海，高三的体育生？”我突然想起了早上那个高大个，一来就要来认我做老大，叫我收了他。
“嗯啊，是我让他去找你的，我想在你身边安插人手。”林威不好意思地摸摸头。
“你小子啊，行啊，还间谍啊。”老鬼一听就有些生气，打了林威的头一下。
“大哥，那不是误会吗？你放心，我这弟弟今后一定听喜儿差遣。”林威嬉皮笑脸到。
这时我才注意到，林威，林海都姓林，原来是两兄弟啊。
“一句误会就算了吗？你知道喜儿头上的伤怎么来的吗？如果不是你，王锋怎么会知道这事，出来伤了喜儿？”一直沉默的张浩，心里越想越难过，看着我头上的伤叫到。
“王锋？他怎么会知道，我只是去了几个学校发帖，想让其他学校的老大不服，站出来找喜儿的麻烦，王锋怎么会知道，难道他闲得没事还逛学校的论坛？”林威有些不满，老鬼可以说他，可是这张浩虽然也是老大，可是他们打一架，也不见得谁会赢。
“你还有理了，如果不是你弄得，这事怎么会大家都知道？”老鬼暗自沉思了下，语气不善。
“我错了，老大你说要怎么惩罚我，我都认。”林威一见老鬼都发话了，也不敢说什么了。
“算了，滚去把帖子都删了，以后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老鬼心里觉得刚刚踢林威那三脚已经够了，也没必要再咬住不放了，都是兄弟，他不想伤了和气。
“行，我马上去。”林威说着立马进了网吧。
“张浩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我都给了他三脚了，而且态度还不错。”老鬼见林威进了网吧，看着张浩面带愠色说到。
“恩。”张浩见老鬼都这么说了，也觉得本来也不是林威打的，也没必要这么上纲上线。
老鬼驱散了众人，提议我们三个去酒吧坐坐，于是我们三个就去就近的一个安静的酒吧。
“给你们说说老猫那边的情况吧。”刚一坐下老鬼的面色就挺沉重的，“老猫现在躺医院里，虽然被捅了一刀，可是也没有捅多厉害，估摸着再不出十天就会出院了。”
“先等等，哥，你刚刚说我是你亲妹妹这个是你编的吧。”我一路上没说话，思考着老鬼刚刚说的话，当他说出我是他亲妹妹的时候，我的内心激动着，我多希望这是真的。
“哈哈哈，这你也信，当然是我编的，要不那群狗崽子怎么会服你，你不知道现在上下都很反对你。”老鬼笑笑，“但我有两个妹妹这是真的，当时确实因为超生，我爸妈扔了一个，这事一直成了我们家人心里的一个梗，在听说了你的那些事后，我挺怕我的那个亲妹妹被人捡了，比你还可怜，所以才认了你这个妹妹，就当给她积点德吧，希望她被善待。”
“哦，害我白激动一场。”一听老鬼这样说，我有一点小失落。
“哈哈哈，放心我会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得，我老鬼说话算话。”老鬼拍拍胸脯向我保证着。
“好，那我们说说老猫那边的事吧，他那边的人不是已经散了吗？”我听了老鬼的话心里暖暖的，我相信他会对我好的，“我不是听说当时朱信锦捅了老猫后，老猫那边的人因为害怕一个个落荒而逃了。”
“散了可以聚，我们没有真正摧垮这人，你们接触过，知道他的城府有多深，而且他家人已经闹到了学校，朱信锦很快就会被退学了。”老鬼点了一杯酒，自顾地喝上了。
“啊？如果朱信锦被退学了怎么办？不是听说他已经去外地了吗？”我的心里突然就紧张了，“还有李珊怎么样了？”》≠》≠，
“他是拿着钱去了外地，可是学校要开除他，也不会说他不回来就不开除啊。我们必须得保住他，不能人家帮我们办了事，我们就不管他了，这不仁义。至于李珊，现在已经正式和春苑划清关系了。”老鬼看着我，给了我一个放心的眼神。
“鬼哥，你说的没错，朱信锦我们必须保住了。”张浩也喝了一杯酒说着，“可是这事要怎么做呢？我听说老猫家挺有钱了，家里的旺铺就好几个。”
“嗯啊，甘薇家的酒吧就有一个是他们家的，现在已经让甘薇她爸年后搬了。”我突然想到甘薇，我的薇薇啊，谢谢。
“恩，所以说用钱去砸校长这条路是行不通的，毕竟我们没老猫那么有钱。”老鬼若有所思地说到。
“那个我想问一下，你们明目张胆在学校经营春苑就没有被领导制止吗？学校就不管管吗？”这个问题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一直觉得春苑有太多我不能解释的地方了。
“没有啊，因为那些领导有时候也会照顾我们的生意啊，我们春苑，别的不敢说，但至少姑娘水灵啊，年轻啊。”老鬼一说到这个明显就挺自豪的。
“这也太那个了吧。”我一听这个挺不能接受的，对春苑又越发好奇了，“这主意到底谁出的，春苑谁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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