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8_避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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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8

  挣钱的机会,但她不想挣这种钱财。

  “姑娘留步。”公人收到退回来的银子,真个慌不忙,猛虎也似的抬起一脚踹到墙上。

  公人用力过猛,险些儿让脚踝骨走作了,咧着个嘴无声喊痛。再看那原本好好的一面墙,竟被他踹出了一个洞。

  耳内有人呼唤,乔红熹转过头正好瞧见了这一切,她霎霎眼皮,在意道:“不如,你拿着银子去找大夫?”

  公人强忍着眼泪,重新递过银子,哑声道:“乔姑娘今日不修墙,小师爷将要修我了。”

  墙上有一个和男子脚底一样长宽的洞,事到如今,乔红熹没得往后撤退,她接过银子,只取应拿的一部分,剩下的连带着袋子退回给公人,同他讲盘子,道:“我修,但只收一部分。”说着捋起袖儿,现出一副要打人的仗势去修墙。

  公人见她愿意拿钱,也不在意她拿多少,总之拿了就行。

  乔红熹修墙,公人陪着小心在一旁撑伞,备了一壶沁心肺的茶,时不时搭讪几句:

  “乔姑娘累了吗?累了歇息一会。”

  “乔姑娘口渴否?”

  “乔姑娘……”

  ……

  夏日的天儿就是动也出汗,不动也出汗,乔红熹怕脱水暍暑,沁心肺的茶一连吃了三开,墙才修好。

  陆平歌从头到尾都没露面,但事事都先准备妥当,他在一家馆子里设了三汤两割与乔红熹浇手。乔红熹婉言谢绝,道汗儿流了全身,想回家中洁身。

  陆平歌早料到她会这般说,于是备了一个竹撞,竹撞里都是可直接食用的熟食,里面有一盘蒜香猪,一盘粉条儿菜,一碟红螺酱,一壶花酒,一只去了头的三黄鸡,三个不拘荤素的炙焦馒头……

  拿了钱,若再收下荤素点心具备的竹撞,今日就是里外两赚,乔红熹和前先一样要出声拒绝,话还在口角里未出,公人脸上先出两行清泪,哽塞道:“小师爷说了,请佣工浇手是寻常的事,不请佣工浇手的话,会落人话柄的。”

  乔红熹拗不过来,只好接过沉甸甸的竹撞,道谢而退。

  下了一场雨,扬州东关街晏然和悦,人人脸上带着笑容,但这晏然和悦的气氛持续了小半个月,又打回了原形。

  那一场雨,只带来了一时的和悦。

  半个月之后,天儿进入了焦月中最盛辣的时节。

  最盛辣的时节里天上见不到一片乌云,地上看不见一滴雨水,火辣辣的太阳把田里露膀子的耕种人烤脱皮暍暑。

  乔红熹在屋子里寻不到一块可乘凉的地方,没有人请她去修葺墙时,她倦出门,或是临水而坐,或是拿着一个竹编的扇子到湛然常寂的豆棚下发呆。

  她常会在豆棚下捡到新鲜的水果,有时候是几颗杏子,有时候是初熟的荔枝,甚至还有圆滚滚的山竹子。

  这些带皮的果物身上都有小孔,乔红熹深深怀疑家里藏了只刺猬。怀疑是怀疑,却没想过去找。

  起初她会把每日把捡到的果物堆放好,等着粗心的刺猬自己回来拿,但刺猬从来没有露出个影儿来,堆放在一起的果物还因天热而坏死,不能再食用了。

  乔红熹不忍心看食物坏死,过后捡到了果物就用清水洗干净,剥皮自食。

  以前听爹爹说乱捡地上的东西来食,腹中会暴下,战战兢兢吃了好几回,腹中安然无事,她才放开心安心地吃起来。

  苍迟和虞蛮蛮他们没有再出现,倒是肥猫隔三岔五会来乔红熹家里讨吃的。

  乔红熹不想和他们再扯上一点关系,有意无意地让肥猫吃了好几回闭门羹,但往往肥猫软绵绵地叫一声,她心就软下,一面痛骂自己心软,一面给肥猫洗小鱼干。

  从井里打起来的大珠子一直放在盆里没动过,乔红熹动过拿去当铺当换银子的心思,可她做事之前会犯思量,一犯思量就没了这种腌臜的心思,甚至唾弃自己这种想法。

  娘亲说过,不论庚齿多少,不论是男是女,不论有没有爷饭娘羹长生运,都不能有腌臜的心思。

  有腌臜心思的人或许一时之间能成大事,但不会持久,往往到最后会一败涂地,踏实做人是做给自己看的,无关别人。

  浑浑噩噩过了几日,乔红熹手头又紧了,晚上入睡前心里默默祈求明日起身有人来请她修墙或是建个水池,祈求完,纤微的睡意渐浓,口中呓语着睡去。

  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次日一早,有人来敲门道:“乔姑娘可醒否?西十里的朱家请姑娘去建个水池,不知姑娘今日可拨空去看看。”

  “醒了,等我半刻。”乔红熹惺忪的睡意随声而散,她从床上弹起,胡乱洗漱一通,穿好衣裳,嘴里叼着一个大馒头出门。

  西十里的朱家算得上半个大户人家,每日不愁茶不愁饭,不愁没衣裳穿。

  来敲门的人是朱家的养爷,约莫五十出头,鬓生星,齿松豁,身子倒是旺跳,走起路来不需策杖也能走得稳当。

  养爷没先给银子,应当是要等她看完情头才讲盘子。乔红熹揣着小心思跟着养爷走,不知走到了一个人烟绝迹的实窒胡同,等察觉到不对劲时,养爷取出一方沾了药的汗巾子捂住她的口鼻。

  药味钻鼻,乔红熹来不及闭住七窍,两眼一黑,什么意识都飞到了无何有之乡,身子只若无骨一般,一截截软下。

  睡了许久,乔红熹醒来的时候两眼所见的东西都带着重影,她肌体燥热,衣儿半褪躺在床上,两手双脚被绳子紧紧绑住。

  床沿坐了一个男子,乔红熹眨了几眨迷迷糊糊的眼,男子的脸部轮廓慢慢清晰呈现。

  是江家的少爷,江淳。

  江淳见乔红熹转醒,堆上一脸的险恶笑容解衣裳,道:“古话说的好,上雏儿要上个醒着的,哈哈。”

  嘴巴塞了麻核桃,乔红熹做声不得,她竭力挣扎,也不得脱身,越是挣扎,身上越热,白白的肌肤泛起了桃花似的红。

  江淳看她肌肤泛粉,笑得前仰后合,拿出淫器包儿,道:“莫挣扎了,爷我给你吃了淫药,越挣扎,身体越有反应。”

  他打开淫器包儿,里面有金缅铃,银托子,吕公绦,耳珠丹,还有一罐琼脂冻。

  江淳取出琼脂冻,一面解乔红熹衣裙,一面接着道:“爷的东西倒是挺大的,怜你是雏儿,给你的小穴儿抹个琼脂冻。”

  衣裙一点点松垮下来,乔红熹动弹不得,双眼只能迸出粉泪,心问口,口问心,为何世上会有如此腌臜的人存在。

  姑娘的粉泪掉的越多,江淳心里更加快乐,解衣裙的手上的速度也更快,一条衣裙将离体时,他的后衣领冷不防被人捽住,转过头去,身后却是空无无人。

  江淳低声道了一句见鬼了,话刚落地,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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