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_避乖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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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要东海里的水,最好是深层些的水。娇娇到时候和我一起去挑水吧。”苍迟不看乔红熹,一直盯着屋角上的明月。

  “苍迟……你去死吧。”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乔红熹双眉一竖,下死劲儿捏住苍迟的龙角。

  去你的还要东海里深层的水,这败家爷们这一梢都不可能存到一百两。

  苍迟不知乔红熹心里想什么,他只觉得今日月光异常亮,还有许多光芒短暂的贼星划过。掐龙爪一算,原来月光娘娘的生辰要来了。

  月光娘娘生辰前几日,贼星兴旺。东海里的小生灵不知打哪儿听来的,说在贼星消失前许愿望,愿望就会附托在贼星上,不过多久,愿望将得以实现,日子也一天好似一天。

  每回贼星来了,它们就三五成群地游到海面上,嘴巴嚷嚷个不停。一些好心的蟹将还会敲苍迟的太古蚌,让他也出来许愿望。

  苍迟看过生灵眉开眼笑地许愿望,场面热闹有趣,那些白发皤然,一年到头藏在暗中的老生灵此时也会冒出头来帮兴。

  伸展一下长颈,苍迟道:“娇娇抓稳了,带你上屋顶去。”说完就冲上天了,迫不及待地想让乔红熹看到贼星,而后许愿。

  越飞越高,乔红熹心往上一提,浑身的力没处用,一身不能自主,连眼睛里都露出害怕之状,她现在像一只被提溜的小鸡。苍迟没控摄好力度,一下子飞过了头,在天上转了几圈才降到屋顶上。

  肥猫抓老鼠抓累了,揣爪子收长尾,摊在瓦顶上凹进去的地方歇息。苍迟的身躯快把半个屋顶都占了,威胁到了肥猫的休息之地。

  肥猫死死占着自己的立锥地不动,带些须的龙尾朝它眼睛扫过时,它以为苍迟在逗自己,伸出抓挠了一下。

  肥猫把龙尾当成逗猫之具了。

  铺整的瓦片“啷”了好几声,是瓦片碎了的声音,声音清脆,听得人心碎。乔红熹不捏龙角,转而扯龙须,骂骂咧咧:“你个重千斤的贼丑生,还敢压屋顶!快变回去。”

  苍迟嘴边一疼,变回了人。乔红熹仍落在苍迟怀里,她看着塌下去的屋顶,碎了一片的泥瓦数度眉攒,欲哭无泪道:“亲爹亲娘的,这屋顶遇雨定漏个满屋是水。”

  苍迟哄道:“没事,我不下雨,所以不会漏水”

  “你不下雨还骄傲了!为龙却不行雨,有忝厥职,有忝祖尔。”乔红熹怒气奋起,一掌拍到苍迟脑瓜子上。

  “下雨好累的,得围绕着一颗珠子转上百圈,头都转晕了。虽然是因为修为太弱……头才会晕。”苍迟头皮发麻,不乐意回,“那娇娇你是想让我行雨还是不行雨呢?”

  “爱下不下。”乔红熹被他的温柔声气也弄得头皮发麻,生怕他情兴旺然,在屋顶弄出动静。肥猫被扰了梦,懒腰一伸,跳下屋檐到那豆棚底下睡觉。

  乔红熹岔开话题,问:“你带我来上面干嘛?”

  “近日有很多贼星。”苍迟指着天,“菇奶奶们都喜欢看贼星许愿望,娇娇也该许一个。”

  他倒是有浪漫脾性,乔红熹鼻里哼哼。

  月色溶溶,夏风淡淡,无力地撩起乔红熹额前的头发,贼星碰巧划过,便在心里默默许了一个。苍迟扬着脑袋也许了一个,好奇心发起,乔红熹问:“你许了什么愿望。”

  苍迟竖起两根手指,有意识地拢眼神看乔红熹的肚子:“我想要两条小乖龙,一条太孤单了,两条刚好,我想当爹爹了。”

  苍迟说得活龙真现,乔红熹叠起双脚,抚弄衣摆,假装不懂苍迟的话,成了吃子,说话都不流利:“你爱、爱生几条生几条。”

  苍迟身子一点点挨将过来,红了眼,端地捧着香腮就亲。乔红熹的唇齿之间似有心事,不拒亦不迎。

  二人不瞒人眼目,就在月光娘娘的眼皮子底下绸缪起来。

  脱了衣裳,月色下的玉白肌肤晕桃色,斑斓可人,苍迟那股劲儿十足,有几斤蛮力的手臂抱稳了乔红熹,吸一口气,狂抽五六下,臊根儿在穴儿里穿梭有声,弄得受抽之人精神错乱,到了要紧之处,吟哦无参杂质,低低脆脆,如娇燕语雕梁。

  古言】避乖龙064【双双成欢,不嫌夜太漫长】

  064【双双成欢,不嫌夜太漫长】

  另一头的伏双与这头的苍迟光景相似,伏双分隔了虞蛮蛮的两腿,对着那处红白相间之处,发狠地戳。

  虞蛮蛮慵懒得似是不情不愿却又无法可施,突起的臊根儿送到了底,花径鼓张,勉强容下,她道:“呜呜……伏双你慢些……”

  伏双板起一张阎王似的脸,仍用力抽,弄了片时穴儿阵阵酥美,道:“蛮蛮愈发得寸进尺了,留我一人守河,可冷落了我,今日得补回来才是。”

  于是在树林深处,搦着柳腰九浅一深,九慢一快,深与快齐来,正好是紧顶着花心抽。慢慢浅浅抽的时候也舒爽,伏双行动故意笨拙,未入骨的舒爽别是一番滋味,虞蛮蛮秋波欲滴,心里痴痴如醉,把手掩眸,驳道:“你明明日日都在补……哎呀……唔慢些……肚子疼”

  虞蛮蛮衣裳没有全褪,腰以下赤裸裸,股间凹下去的地方镶一根长物。而腰上的外衣已宽去,露出翡翠熟罗肚兜,肚兜也松松垮垮,系在颈上的带子开了,两团乳儿半遮半露。

  伏双去揉乳儿,又去揉她肚子,臊根在穴儿里由浅而深插着,道:“我可不会相信,总嚷肚子疼又嚷穴儿疼的。”

  柔嫩无比的花径受着摩擦,臊根抽出,藏在里面的水四处滴落,虞蛮蛮粉臂大横:“嗯嗯……蛮蛮才没说过穴儿疼呢……”

  “那你说说,不疼,那舒服吗?”伏双剥下虞蛮蛮的肚兜,捻着尖儿玩。

  话语戏得虞蛮蛮满脸通红,她脾气倔起,连呻吟都不呻吟,道:“床下舌头甜,床上满腹是剑。”

  伏双翻过虞蛮蛮,抬起她的腰臀,往里便刺,加力直插:“我胯下也是剑。”

  虞蛮蛮腿根之处湿得厉害,缝儿被臊根顶开,两手撑在地上,扭腰肢想离开,不意是帮衬了伏双:“蛮蛮讨厌伏双,嗯……啊啊……总是欺负蛮蛮。“

  过了片时,伏双在穴儿里来个暴风骤雨。花心坼开,跪在地上的膝盖一软,虞蛮蛮香汗滴落,仰起粉颈叫了一声,腿根一片黏糊。

  伏双收了场,抱着犯困的虞蛮蛮回河里,又亲又哄:“蛮蛮今日辛苦了。”

  “伏双你个狗东西,歪物件,老烧灰骨。”虞蛮蛮精神大振,连骂粗鄙之语,一拳打在伏双下巴,“刺溜”一声,变成鱼儿跳回河里。

  ……

  事到一半的时候乔红熹就睡了,苍迟达到酣处就作罢不闹,似乎是喜她入骨髓,一直与她耳鬓厮磨。那张嘴稍显笨拙,在她脸上又亲又啄,乔红熹不耐烦,可眼皮儿胶得太紧,实在剔不开,难以支撑精神,也就由他乱亲。

  后来苍迟帮她洗了澡,洗时欲火忽升忽降,唇齿便细密流连在水淋淋的身儿上。

  情欢倍甚从前,乔红熹第二日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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