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乌寨（六）
李韵真的风韵十足，这一刻，我心里真的有种被融化了的感觉。
这种油然而生的感觉，让我吓了一跳，真的有种惶恐的感觉，是我表面上抗拒，而且拼命地让自己的身体也抗拒，却是内心里，还有一种向往的感觉。
很奇怪，但却让我有一种莫明的兴奋，这难道，就是连山哥所说的要我照顾后的一种结果吗，我怕，但却是不由自主，嘴一张，答应了。
李韵笑了，有种花开的样子，拖了我，说：“走，咱们也享受一把生活，今天不骑车了，我们打车去。”
真的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新奇的想法，我心里有点莫明的兴奋，按说，她长我一点，我比她年轻，应该是我的新点子层出不穷才是，但现在，是反过来了，倒是一个姐姐带着我玩一样，而且我还很向往。
打了车，李韵一路上一直笑着，指着路边闪过的高楼说：“嘿，咱也是生活在城里呢，咱也是里人，应该是生活不错的。”
我莫明其妙，她这话没头没脑，但她一脸兴奋的样子，让我觉得，她此刻，是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是在一个她认为可以安全地待在他身边的男人的身边。
这种感觉我能体会到，缘于江怡莲不多的几次脸红，还有说起“我们家”的那种厚重感，不管这个男人怎么样，到底他还是自己的男人，所以李韵此刻的表现，我认为，她比我小了，甚至有种纯真少女的感觉。
车一直开，我不知道要到哪，似乎是走到了街的尽头，而且朝着一要巷子开过去。终于到了，却是离开主街区较远的一个地方。老天，一片灯火，人声杂乱，而且固有的香气飘了过来。
下车，却原来是一片的夜宵摊档，是那种远离市区的大排档，一字的排开，每家都是一片灯光，不是很亮，但摇着晃着，人很多，赤膊的，穿拖鞋的，斗酒的，一片杂乱。
典型的出力出汗的人员的杂居地，是那种晚上流过汗之后，一天拼了命之后，来这里喝点酒，大多是啤酒的那种街边小摊子。
倒不同的是，一字排开，集中了，所以，形成了一片颇具气势的夜宵大排档，各家与各家相连，桌子与桌子搭边，就摆在露天，一些点菜的大妈穿行其中，各家与各家都看得到，但各家与各家绝对分得清。
这情景，我太熟悉了，过去，学校的后街，多是这样的摊档，也是这样的一片热闹，不贵，但香辣与饱足共存，汗水与粗话共进，虽是杂乱，但却固有着它的规矩，所以，看似乱，但实质是一点也不乱。
李韵拉了我，直接到了第三家。对这里，似乎是轻车熟路，而且还很高兴，看来，她是没少来这里。
到了第三家，天，香得让人流口水，生意也是格外的好，流着油的条桌，不知翻了多少次，见我和李韵走过去，大妈走过来，热情得很，招呼着，笑着，烧着烤着的老板一条毛巾搭在脖子上，还不忘对着李韵大叫来啦。
李韵大声说着来啦。老天，这一声，倒是把我吓了一跳，这粗声大气的，倒是让我从没听过李韵竟是这般地爽快。
坐下，胶椅上似乎有油一样，我倒是习惯，比我出力流汗搞搬运时不知强了多少，我怕李韵是受不了。但瞧她，却是一下子坐下，满不在乎。
大妈走过来，李韵爽快地点了烧烤，还有几样菜，再加上啤酒，一口气，没有打结，看来，是她熟悉的，而且根本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她知道，似乎这里，就应该有着男人的胃口一样。
很快，热气腾腾上来了，李韵倒了啤酒，我刚想喝，想说点什么，我一直没有说话，对她的这种安排，我一直被动地接受着，也没有任何的意见，也没有提出我的什么意见。
我想，这时侯，是应该说点什么的，比如，你今天说得神神秘秘的说带我来个地方，而且还慎重其事地打了车，就是来这种大排档宵个夜吗，或者说，是不是你今天把我带了来，而且是晚上，就是想饱个自己的嘴，再或者，我不敢想，是不是你这样的风韵十足的表现，还是想在这远离我们市区的地方，喝个酒，再放纵一把什么的。
我想了很多，但都觉得张不开嘴，端起大杯子，刚想说喝吧，李韵一挡手，让我将杯子放下，又是风韵地一笑说：“傻瓜，不是你这么喝的，主角还没登场呢。”
我放下杯子，心里一惊，怎么着，还有客人啊，哦，我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呢，原来是要我陪客啊，亏我还想七想八地想了那么多，甚至还想到了那种事情，真的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瓜，一个自作多情的大傻瓜。
但还别说，在这种杂乱的地方，在这种人人都尽情的放空自己的地方，在这种谁也不认识谁，脱下所有面具的地方，在这种可以哭可以笑可以怎么样都行没有注意你更没人说你是疯子的地方，在这种绝不会有任何行为是不妥的地方，李韵的那声“傻瓜”，倒是叫得让我心里一颤。
老天，我是多久没有听到别人换一个称呼称呼自己了，也是多久没有听到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吐出这样的让人有点震荡的称呼了。
我转着头四下看着，周围都是喝酒笑闹的人们，根本没有注意你，我也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人走近，我正想问主角在哪时，李韵又是一声“傻瓜”，看什么呢，主角在那里面。
李韵朝着摊档里面一指，我看过去，是操作间。李韵一声高叫：“老板，两碗牛肉面，多加辣，老样子。”
好呢！里面也是一声高声的答应，“早好啦，瞧把你急的。”
随着应答声，服务员端出一个盘子，上面两大碗面。
端到面前时，我简直有点蒙。说实在的，我不是什么精英高端人士，也不是什么见天必得出入私人会所高档宾馆什么的人，我也就是个为了生活挣扎的温饱人士。
但看了这两碗面，老天，我还是着实惊呆了。这两个碗，有小洗脸盆一般的大小，热气腾腾。汤火面筋的样子，主要是上面的牛肉，有一小碗吧，块儿大，升着热气，再加上上面的一把葱花，红绿相间，香辣的味儿，让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是我熟悉的味道，说实在的，我就是好这一口，但从没有人注意过，我也没有表露过，也好象是几个世纪都没吃过了，这李韵居然知道我的口味？
“瞧，这就是主角。”李韵一指面碗，那香味，钻得我鼻子痒啊，我的天，我的口水真的要流出来了。
李韵用筷子挑了一大块牛肉放时嘴里，嚼着，然后一大口啤酒，几乎喝了半杯，擦了下嘴，望了我说：“瞧见没，应该就是这样的，你试试。”
我看了李韵一眼，满眼的生动，一个漂亮的女子，虽说不上多么的精致，但在你面前，叉开双腿，大口吃肉，大杯喝酒，这种爽劲，我应该是有限地能够欣赏到的人之一吧，我还甚至想，是不是唯一。
我学了李韵的样子，也是一大块肉，一大杯酒，不同的是，我真的止不住，牛肉太香了，那种藏在骨子里的辣劲，还有啤酒进嘴里的那种凉爽劲，让我把一杯一下子咕进了肚子里，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天啦爽到天边了，我几乎是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爽劲了。
爽过后才发现，李韵笑笑地盯着我看着，直到我把那口长气出完，才说：“怎么样，傻瓜，你是不是觉得你以前吃面喝酒都是白喝了呀，是不是觉得这才是叫做真正的生活啊。”
我点着头，真的是点着头，我真的有点饿了，主要是香得让我馋不住啊，我挑着牛肉，喝着大杯的啤酒，嘴里唔唔着，太畅快了，我顾不得答话了，反正你李韵也不是别人，我的老底你也知道，我才不怕在你面前丢份，见天在一起，我也不怕你笑话，是你打了车拉着我来解馋的，所以，我就索性领了你这份情，先大吃一顿再说。
这个畅快，这个爽滑，这个淋漓尽致，这份洒脱，这份从没有过的快意，几乎是让我的筷子没停过，嘴没停过，只是含混不清地说着，李韵你快吃吧，真的太好吃了，太好吃了啊。
我挑着大块的牛肉，天，这个摊档，还真的不枉打车来啊，这么厚实，这牛肉块又大又肥的，而且这量，简直是足透了，我几乎是没停过筷子，但我碗里面上的牛肉就没有减少过，这面得是多少钱一碗，这老板真的太实诚了。
啪地一声，在我急起急落的筷子间，不经意时，竟是一声脆响，我碰到了另一双筷子，一惊，这才抬起头，天，我才发现，李韵碗里的牛肉没了，而她那双筷子一直就不停地朝我碗里夹着牛肉，不是老板实诚，而是我根本上就吃了两人份的牛肉。
李韵见我抬头看着她，一笑说：“吃啊，怎么不吃了，快吃快喝，看你这吃相，怕是饿了八天八夜了，这男人，都是不经饿的，饿了可是眼都是绿的。”
刚说完这话，李韵觉得有点失口一样，扑地一笑，脸上一片红晕，在灯光里，真的好看。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哎呀，你瞧我真的太馋了，把你的也吃了，你吃什么呀，要不，你再叫一碗。”
李韵一笑说：“傻瓜，我就是给你吃的呀，你不是好这一口嘛，所以，让你吃个够，这不，还可以吧。”
我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而且，还好你这一口啊。”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爱吃加巨辣的牛肉面，还喜欢你领我来吃这个地的这一口啊。”
我知道自己说快了，省了几个关键字，马上脸红地补着。
“说绕口令啊，什么你的我的，我是你的知心人啊，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啊，这不是很正常嘛，你才吃了我几块牛肉就感动成那样，那要是我再给你吃点喝点别的，你还不得跪在我面前呀，呵呵呵呵。”
李韵一吐舌头，觉得自个又是说快了，不好意思地一笑。
我喝了几大杯啤酒，可能是喝急了，竟是酒意有点涌动，我笑了说：“除了牛肉，你还能给我吃别的喝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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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油然而生的感觉，让我吓了一跳，真的有种惶恐的感觉，是我表面上抗拒，而且拼命地让自己的身体也抗拒，却是内心里，还有一种向往的感觉。
很奇怪，但却让我有一种莫明的兴奋，这难道，就是连山哥所说的要我照顾后的一种结果吗，我怕，但却是不由自主，嘴一张，答应了。
李韵笑了，有种花开的样子，拖了我，说：“走，咱们也享受一把生活，今天不骑车了，我们打车去。”
真的不知道她又有什么新奇的想法，我心里有点莫明的兴奋，按说，她长我一点，我比她年轻，应该是我的新点子层出不穷才是，但现在，是反过来了，倒是一个姐姐带着我玩一样，而且我还很向往。
打了车，李韵一路上一直笑着，指着路边闪过的高楼说：“嘿，咱也是生活在城里呢，咱也是里人，应该是生活不错的。”
我莫明其妙，她这话没头没脑，但她一脸兴奋的样子，让我觉得，她此刻，是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是在一个她认为可以安全地待在他身边的男人的身边。
这种感觉我能体会到，缘于江怡莲不多的几次脸红，还有说起“我们家”的那种厚重感，不管这个男人怎么样，到底他还是自己的男人，所以李韵此刻的表现，我认为，她比我小了，甚至有种纯真少女的感觉。
车一直开，我不知道要到哪，似乎是走到了街的尽头，而且朝着一要巷子开过去。终于到了，却是离开主街区较远的一个地方。老天，一片灯火，人声杂乱，而且固有的香气飘了过来。
下车，却原来是一片的夜宵摊档，是那种远离市区的大排档，一字的排开，每家都是一片灯光，不是很亮，但摇着晃着，人很多，赤膊的，穿拖鞋的，斗酒的，一片杂乱。
典型的出力出汗的人员的杂居地，是那种晚上流过汗之后，一天拼了命之后，来这里喝点酒，大多是啤酒的那种街边小摊子。
倒不同的是，一字排开，集中了，所以，形成了一片颇具气势的夜宵大排档，各家与各家相连，桌子与桌子搭边，就摆在露天，一些点菜的大妈穿行其中，各家与各家都看得到，但各家与各家绝对分得清。
这情景，我太熟悉了，过去，学校的后街，多是这样的摊档，也是这样的一片热闹，不贵，但香辣与饱足共存，汗水与粗话共进，虽是杂乱，但却固有着它的规矩，所以，看似乱，但实质是一点也不乱。
李韵拉了我，直接到了第三家。对这里，似乎是轻车熟路，而且还很高兴，看来，她是没少来这里。
到了第三家，天，香得让人流口水，生意也是格外的好，流着油的条桌，不知翻了多少次，见我和李韵走过去，大妈走过来，热情得很，招呼着，笑着，烧着烤着的老板一条毛巾搭在脖子上，还不忘对着李韵大叫来啦。
李韵大声说着来啦。老天，这一声，倒是把我吓了一跳，这粗声大气的，倒是让我从没听过李韵竟是这般地爽快。
坐下，胶椅上似乎有油一样，我倒是习惯，比我出力流汗搞搬运时不知强了多少，我怕李韵是受不了。但瞧她，却是一下子坐下，满不在乎。
大妈走过来，李韵爽快地点了烧烤，还有几样菜，再加上啤酒，一口气，没有打结，看来，是她熟悉的，而且根本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她知道，似乎这里，就应该有着男人的胃口一样。
很快，热气腾腾上来了，李韵倒了啤酒，我刚想喝，想说点什么，我一直没有说话，对她的这种安排，我一直被动地接受着，也没有任何的意见，也没有提出我的什么意见。
我想，这时侯，是应该说点什么的，比如，你今天说得神神秘秘的说带我来个地方，而且还慎重其事地打了车，就是来这种大排档宵个夜吗，或者说，是不是你今天把我带了来，而且是晚上，就是想饱个自己的嘴，再或者，我不敢想，是不是你这样的风韵十足的表现，还是想在这远离我们市区的地方，喝个酒，再放纵一把什么的。
我想了很多，但都觉得张不开嘴，端起大杯子，刚想说喝吧，李韵一挡手，让我将杯子放下，又是风韵地一笑说：“傻瓜，不是你这么喝的，主角还没登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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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别说，在这种杂乱的地方，在这种人人都尽情的放空自己的地方，在这种谁也不认识谁，脱下所有面具的地方，在这种可以哭可以笑可以怎么样都行没有注意你更没人说你是疯子的地方，在这种绝不会有任何行为是不妥的地方，李韵的那声“傻瓜”，倒是叫得让我心里一颤。
老天，我是多久没有听到别人换一个称呼称呼自己了，也是多久没有听到从一个女人的嘴里吐出这样的让人有点震荡的称呼了。
我转着头四下看着，周围都是喝酒笑闹的人们，根本没有注意你，我也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人走近，我正想问主角在哪时，李韵又是一声“傻瓜”，看什么呢，主角在那里面。
李韵朝着摊档里面一指，我看过去，是操作间。李韵一声高叫：“老板，两碗牛肉面，多加辣，老样子。”
好呢！里面也是一声高声的答应，“早好啦，瞧把你急的。”
随着应答声，服务员端出一个盘子，上面两大碗面。
端到面前时，我简直有点蒙。说实在的，我不是什么精英高端人士，也不是什么见天必得出入私人会所高档宾馆什么的人，我也就是个为了生活挣扎的温饱人士。
但看了这两碗面，老天，我还是着实惊呆了。这两个碗，有小洗脸盆一般的大小，热气腾腾。汤火面筋的样子，主要是上面的牛肉，有一小碗吧，块儿大，升着热气，再加上上面的一把葱花，红绿相间，香辣的味儿，让我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是我熟悉的味道，说实在的，我就是好这一口，但从没有人注意过，我也没有表露过，也好象是几个世纪都没吃过了，这李韵居然知道我的口味？
“瞧，这就是主角。”李韵一指面碗，那香味，钻得我鼻子痒啊，我的天，我的口水真的要流出来了。
李韵用筷子挑了一大块牛肉放时嘴里，嚼着，然后一大口啤酒，几乎喝了半杯，擦了下嘴，望了我说：“瞧见没，应该就是这样的，你试试。”
我看了李韵一眼，满眼的生动，一个漂亮的女子，虽说不上多么的精致，但在你面前，叉开双腿，大口吃肉，大杯喝酒，这种爽劲，我应该是有限地能够欣赏到的人之一吧，我还甚至想，是不是唯一。
我学了李韵的样子，也是一大块肉，一大杯酒，不同的是，我真的止不住，牛肉太香了，那种藏在骨子里的辣劲，还有啤酒进嘴里的那种凉爽劲，让我把一杯一下子咕进了肚子里，满足地长出一口气，天啦爽到天边了，我几乎是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爽劲了。
爽过后才发现，李韵笑笑地盯着我看着，直到我把那口长气出完，才说：“怎么样，傻瓜，你是不是觉得你以前吃面喝酒都是白喝了呀，是不是觉得这才是叫做真正的生活啊。”
我点着头，真的是点着头，我真的有点饿了，主要是香得让我馋不住啊，我挑着牛肉，喝着大杯的啤酒，嘴里唔唔着，太畅快了，我顾不得答话了，反正你李韵也不是别人，我的老底你也知道，我才不怕在你面前丢份，见天在一起，我也不怕你笑话，是你打了车拉着我来解馋的，所以，我就索性领了你这份情，先大吃一顿再说。
这个畅快，这个爽滑，这个淋漓尽致，这份洒脱，这份从没有过的快意，几乎是让我的筷子没停过，嘴没停过，只是含混不清地说着，李韵你快吃吧，真的太好吃了，太好吃了啊。
我挑着大块的牛肉，天，这个摊档，还真的不枉打车来啊，这么厚实，这牛肉块又大又肥的，而且这量，简直是足透了，我几乎是没停过筷子，但我碗里面上的牛肉就没有减少过，这面得是多少钱一碗，这老板真的太实诚了。
啪地一声，在我急起急落的筷子间，不经意时，竟是一声脆响，我碰到了另一双筷子，一惊，这才抬起头，天，我才发现，李韵碗里的牛肉没了，而她那双筷子一直就不停地朝我碗里夹着牛肉，不是老板实诚，而是我根本上就吃了两人份的牛肉。
李韵见我抬头看着她，一笑说：“吃啊，怎么不吃了，快吃快喝，看你这吃相，怕是饿了八天八夜了，这男人，都是不经饿的，饿了可是眼都是绿的。”
刚说完这话，李韵觉得有点失口一样，扑地一笑，脸上一片红晕，在灯光里，真的好看。
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哎呀，你瞧我真的太馋了，把你的也吃了，你吃什么呀，要不，你再叫一碗。”
李韵一笑说：“傻瓜，我就是给你吃的呀，你不是好这一口嘛，所以，让你吃个够，这不，还可以吧。”
我一笑说：“你怎么知道我好这一口，而且，还好你这一口啊。”
“哦，不是不是，我是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爱吃加巨辣的牛肉面，还喜欢你领我来吃这个地的这一口啊。”
我知道自己说快了，省了几个关键字，马上脸红地补着。
“说绕口令啊，什么你的我的，我是你的知心人啊，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啊，这不是很正常嘛，你才吃了我几块牛肉就感动成那样，那要是我再给你吃点喝点别的，你还不得跪在我面前呀，呵呵呵呵。”
李韵一吐舌头，觉得自个又是说快了，不好意思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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