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逼着合离_假如有一天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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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逼着合离

  自己刚走到半道就见院里吵吵嚷嚷的,就跟小四磨蹭半天了,心里着急等下吃不上饭了,小四像是故意气我一样。小四:“宿主,这个庄府里的庄荆兰回娘家来了,你害不害怕啊?”

  我一脸茫然:“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就是去吃个饭而已……”说着,我觉察到不对劲。

  小四:“宿主也想到了吧,这个是别人家的私事,咱们不适合掺和进去,免得到时候惹得一身麻烦。”

  我:“那,也不能不吃饭啊,饿的狠了,我低血糖都要犯了。”

  小四:“往灶房去,庄氏还在里头呢,你去随便吃点,我看他们庄家人,一时半会也没心思吃饭,你饿了先去随便找点东西垫肚子。”

  我:“那好吧,正好我也社恐严重,不用去见那么多陌生人,可真好。嘿嘿!”说着脚步就转变方向,朝灶房走去。

  刚进灶房,庄氏一眼就看见我了,把手里的盘子递给我,里面是一人份的饭食。庄氏一抬头看着我穿的衣服,连连道:“真合适,这身衣服被你穿着,可真好看。”庄氏只觉得这姑娘可真俊啊令人眼前一亮,什么样的父母才把她生的如此漂亮。

  庄氏心情颇好的道:“堂屋里,现在有点不方便,正想去告诉你,就在灶房里吃饭,这会子我那二闺女回来,指不定要闹什么幺蛾子呢,房间可能是没了,你就跟着我四丫头住一宿,先吃饭,我把这两个菜端过去,他们要作什么妖都无所谓了。”

  我端着碗,食物的香气争先恐后的钻进鼻腔中,让我口中不自觉的分泌过多的口水:“嗯,大娘!”一张嘴,差点流出来,赶紧闭上嘴。

  庄氏示意我快吃饭,嘱咐完这句很快就出去了,我一个人蹲在烧火做饭的灶台旁边,搬了根木墩,坐下细嚼慢咽那些吃食。吃饱喝足后把碗放在桌上,看着柴火虽然已经退了,但是还有好多火星,旺的很,适合烤点红薯,土豆啥的,可给我馋坏了。

  我在脑海里询问系统:“小四,我好想吃烤红薯,烧洋芋。我看厨房的角落里有,我偷偷捡两个,应该看不出来吧!”

  小四:“宿主,你咋那么好吃,才刚吃完饭,又想吃零嘴!”小四流下蜿蜒的口水,愤愤不平,心理扭曲。

  我蹲着烤火,手上暖洋洋的,冻的跟红萝卜一样的手指,被火星子散发的热意,驱散寒冷。手也不僵了,往火坑里吹一口气,那火星子表面的白色轻盈的东西,像是纸片一样被吹着扬起多高的。落到头发上,锅盖上,衣服上,连眼睫毛上面都有一块。

  小四:“宿主,你是还没吃饱是不是,也确实那庄氏不清楚你的饭量,那点子东西确实是够一般人吃饱的,谁让宿主不是那一般人,饭量快赶得上猪八戒了,你说说你,为什么不管吃什么东西,都让人看着食欲上涨。”小四恨自己还不能变成有鼻子有眼的人,无法进食,这种看着别人现场直播吃东西,真的要令系统气得暴躁的跳脚。

  我一下把头埋进膝盖上,双手抱紧自己:“小四!你才是猪,我想吃两个烤红薯怎么了,呜~”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情绪突然低落,本来是打算跟小四假装撒娇一下,好让它心软同意自己去捡东西烤着吃。这下突然收不住情绪,越哭眼泪止不住的掉,感觉要把身体里的水分全部一股脑儿的哭出来,心里压抑的郁闷,焦虑通通发泄出来。

  小四起初以为自家宿主又在装可怜,想哄骗它来着,可是越看宿主那样子就像真的一样,顿时心里也慌了,看她哭的好不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娇憨温软的小声音无不宣誓着此刻悲戚的心情。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小四怔愣一下,这才结结巴巴的诱哄着说道:“别哭了,小茹茹,不就是一个红薯吗,等下问问庄氏,实在不行本系统再给你五两银子,你去把红薯全买了,烤好了我给你放进空间,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好不好!乖茹茹~不哭了啊~”皮卡丘从脑海里蹦出来,围着这个哭泣的小人儿,转个不停,整整哭了半个时辰,小四的心肝脾肺肾都疼得厉害。

  终于哭够了就安静下来,只是小四诧异的感叹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事端怎的如此多,想必三里外的那队人也是来庄家的,还是先溜吧!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说实在的,小四很确信,自己接的这个体验卡任务,的的确确是边缘人物的剧本,都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的路人N号,在它查阅的既定轨道中,宿主这具身子在刚魂穿过来,就中了慢性毒,这种毒发作起来是断断续续的间歇性不固定,仅仅能拖到十五岁大婚嫁给霸伏的当晚,究竟是剧情有改动还是什么的,它现在也只能查到原剧情,可是就现在的情形来看,早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那种。

  小四头大如牛,剧情要崩坏,这也是无法避免的,尽可能最大程度保护宿主安全,女主是谁也没法子查阅。就在此时庄家的院门被大力拍响,那队人马就立在门口,为首的男子气宇轩昂,一身书生打扮却是浑身散发如芒在背的威压,羽扇纶巾,一袭青色长衫宽大裤腿,脚上踩着白底黑面的长靴看起来文质彬彬。面色白皙十分俊美,又有成熟稳重的魅力,只一眼就能看出深不可测。

  庄家的人被惊动,庄老头也没询问个清楚,怎么前脚二闺女回来,后脚就有人登门,听见这洪亮的敲门声,还有马儿撅蹄子的声音。听声音好像人很多,赶忙叫孙子庄礼宇把回房梳洗的二闺女叫过来,这事肯定和自己闺女脱不了关系。庄荆兰回来,也是遮遮掩掩的避重就轻的说了一大堆无关紧要的家长里短,重点却是一句不提,好不容易听完二闺女的诉苦,吩咐她回,在家时居住的房间,洗漱用饭,自己一家十几口子,才吃完饭,庄老婆子去收拾碗筷。

  拍门声依然有节制的敲响,庄老头没法子,先不要开门,等二闺女过来再开门,等下怕二闺女吃亏,想她一个秀才娘子,怎会这样狼狈回来,肯定是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不然自己这个闺女什么性子他还是心知肚明的,这还是第一次不听她婆婆的跑回来。

  这边,庄荆兰的寝房内,庄荆兰听到门外的拍门声,吓得犹如惊弓之鸟。心想,一定是他来找我了,她不要和他分离,更不想那位官家小姐替代自己的位置。想她庄荆兰是真心喜欢他,为他舍弃一切,最后连男人的心都没拴住,受不了他这般绝情,她不同意,就算是婆婆对她百般刁难,故意折腾她,她也都忍了这些年了,好不容易等相公中了秀才。怎么甘心就放弃这唾手可得的滔天富贵,她不想这样,不想合离。

  庄荆兰怒极反笑,有些疯魔的癔症:“哈哈哈哈,想要休妻,我不会让你们称心如意的。我不愿当你们的垫脚石,那个官家小姐想要名正言顺的嫁入许府,只要她不同意,就没那么容易。”许林君为什么这样对她,不甘心啊,好委屈,好愤怒,嫉妒的火焰快要湮灭了她的脑海。她从后门跑出去,让前来找她的庄礼宇扑了个空。

  门外敲门的人,见门始终不开,于是停下敲门,转身对秀才行了一礼,抱拳示意道:“许秀才,这里面的人不开门,小的早就已经在来时打听过周围的人了,秀才娘子确实在一个时辰前回来了,小的家人也在这个村,我之前还听说那群人围在庄家门外看热闹。”

  许林君微微一蹙眉:“既然有人在家岂有不开门的道理,继续敲,若是还不开门……”说着眼神示意刚才的手下,那闫二立马心领神会,转身朝村长家行去,很快就没了身影。

  那些邻居看今天庄家门口那么多人,也就三三两两的围过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方才人还不多闫二轻松就挤出去了,这会子人越聚越多,里三圈外三圈围了个水泄不通。却都不敢大声喧哗,只敢私底下小声谈论。因为他们普通老百姓深知,民不与官斗,要想生活过得去,难免见官低头去。

  别看平日里村民们一个个的都威风八面的,这下见到官爷,打心底里还是惧怕的。

  张大婶又围过来看戏,转头发现相熟的李嫂子,也按捺不住疑惑嘀咕道:“我说,李嫂子,你看这庄家的人,怎么招惹官爷了,你看那穿着官靴还带着手下的人,是不是有点子眼熟!”

  李嫂子战战兢兢地抬头瞟了一眼:“别说,那气势逼人的样子,看得我小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是有点眼熟,让我想想在哪看过,实在是太过于犀利,那阴翳的眼神恨不得把我砍瓜切菜一样,吓得我都不敢直视。”

  汪婆婆插嘴道:“莫不是之前那个庄家二闺女庄荆兰回来的缘故,不然怎么会那么凑巧?”

  张大婶一摆手:“怎么,汪婶你也听说了?我说这人怎么那么面熟,这不就是庄荆兰的相公嘛!”

  李氏刚卖了自己积攒的绣帕,怀里揣着二十个大钱,满心欢喜的挎着篮子回家。刚出大柳树巷子口,就见夫家院子门口围了一大帮子人,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了。急忙快步走过去,周围的人都是认识的邻里邻居的。很快到了外围,确是怎么也挤不进去,急得不行,连忙开口道:“你们堵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快让让,欸!”中午饭都没吃,这么一大早的滴水未进,肚子里空空如也。被周围的人一下挤得,跌坐在地上,一声惊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那有些好事的人转头看见地上的人,立马来了精神,连连一拥而上,把李氏拉起来,有的帮她提挎篮,这边的骚动,还是被许林君注意到了。

  就见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许林君气定神闲的慢步走至李氏跟前,本来还在七嘴八舌询问李氏的那群妇人,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妇人都四散而开,连拿着篮子的小媳妇都吓得肝胆俱裂,一把把挎篮塞到李氏手里,退进人群中。

  李氏还没摸清楚这是咋回事,眼前就站着一个长身玉立的挺拔身姿。李氏低着头,看见自己面前的靴子,心道:“不会吧,这是官爷?”连忙寻思自家有啥人犯事儿了?左思右想都觉着不太可能,心中忐忑不安。

  许林君拱了拱手,语气平缓的道:“二弟妹,有礼了,请问我那结发妻子,荆兰是否尚在家中,林君特来寻她归家去!”说的话,令人心情放松,深沉低哑充满磁性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李氏这才缓缓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便宜二姑爷。

  李氏老老实实的道:“竟有此事?二姑姐回娘家了吗?今儿个出门早,将将回来,还未曾进门,实在是有所不知。”

  许林君眼瞧着李氏不似说谎,也就作罢:“原来如此,那二弟妹快些随我去看看我那岳丈,因何缘故不开门。倒教我束手无策,只是家丑不可外扬,还请进屋商议。”

  说着就带头去庄家大门前,李氏也明白了事情原委,心下释然,她还以为自家人犯了什么事,惹得官爷前来羁押,即是来寻二姑姐归家,想必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就跟在许林君身后半米,缓步走到庄家门口。

  李氏朝许林君点头示意一番,就几步越过他,朝大门拍了几下,大声说道:“公公,婆婆,快开门,我回来了!”趴在门栓那挺响动的庄礼浩,一听是二舅娘的声音,不疑有他,立马打开大门。见真的是李氏,也没注意李氏身后的人,大跑着去告诉爷爷。

  李氏没有进屋,站在大门侧边,示意让许林君走前面。李氏见人进去却突然停住脚步往后一招手,闫三极有眼色的上前。许林君:“派几个人我后门守着,前门留两个人看守,剩下的进院子。”

  闫三满口答应:“好的许秀才,小的这就去吩咐!”话落,转身风风火火的安排了。

  李氏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心思胡乱猜测,二姑姐这是做了什么事,看样子是要把她抓回去啊!拍了拍胸脯小声道:“得赶紧去灶房吃点,自己要饿的虚脱了,再不整点吃下去,要饿疯了!二姑姐怎么说也是公公的心肝宝贝女儿,哪有她操心的余地。”

  李氏见许林君直直进入正堂,见人没注意到她,也就溜到灶房门口,四周打量一番,发现没人,舒了一口气,毕竟要是被婆婆发现自己偷吃,还不得骂得她抬不起头来,虽然自己确实没吃饭,可是这样的机会不常有啊!现下他们肯定都忙着与这个二姑爷周旋,哪有功夫查看灶房。

  李氏又不是庄氏的亲生闺女,可没有小姑子那待遇,啥好吃的都端到庄荆燕的房里。整个村里,哪家闺女有自己这个小姑子待遇好,简直就是庄氏的心头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碎了。喂养的你们胖,偏偏还黑峻峻的,谁家小子会看上自家小姑子,那真是眼睛瞎了才会娶她。

  刚溜进来,就四下翻找食物,掀开锅盖,看见里面的饭菜还可以,够吃,还有馍馍,哎呀,这幸福来得太突然!忙不迭的找碗筷,盛了满满一大海碗,快速扒拉筷子,吃的狼吞虎咽。

  小四看着进来的这个李氏,说不出的似曾相识的感觉,又是个吃货啊?跟自家宿主有的一拼,干饭人,干饭魂,干饭都是直接用盆啊!不然没得灵魂,那么大一个汤碗,居然不一会儿就干完了,胃口真好!就是不知道吃这么快,会不会不易消化。

  小四瞄了一眼宿主,哭的稀里哗啦的之后居然毫无防备的靠着灶台墙壁睡得香甜。它也不忍打扰,就这样让她安心睡去,柴垛堆的老高,宿主蜷缩在一处,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李氏也没想到灶房里还睡着一个人,放心大胆地又去拿馍馍,啃了起来。

  李氏吃太快,有点噎着了,去灶台里面找葫芦瓢水舀,下一瞬满眼惊诧不已,自家二姑姐怎么在灶房睡觉!吓得她,馍馍也不啃了,一把塞到衣襟内。仔细端详看不出里面塞了东西后,踮起脚尖,蹑手蹑脚的出了灶房。一路朝偏房,她的屋子跑去,片刻不停地,喘着粗气。跑到自己房门前,一把大力推开门,快速钻进去,再把门严严实实的关上,心跳如捣鼓,就怕自己这个二姑姐告状,心虚得不行,她公公要是知道自己偷吃东西,必定宣扬出去,到时候自己可就丢脸丢大了,越想越觉得可能,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李氏心底作祟:“躲着也不是事儿,还是去政务去看看。公公他们商议的怎么样了?需要把二姑姐接回去还是怎么的,自己得先去打探一下。”说着就小跑到往正堂去。

  这边许林君进了堂屋,主位上坐着庄老头和庄氏,几位舅哥也在,孩子们都被呵斥回到房里,不许出来。许林君上前一步作了一揖,这才开口说道:“岳丈大人,在上,小婿这厢有礼了!岳母安好!小婿此次前来,是为了接我妻子归家去,家中一应事物,还需娘子去打理,不知荆兰现下在何处,为何不出来与我相见。”

  闻言庄老头怒极反笑:“呵,我可没你这个好女婿,想当初荆兰嫁与你,我是嫁妆给的最丰厚,那会子你们家都快揭不开锅了,是你三跪九叩,求着我把女儿嫁给你。可如今你一朝中了秀才了,就想要休弃糟糠之妻。还把我女儿折磨成这番模样?当真是杀人诛心。”

  许林君面不改色道:“岳父,此话从何说起,我与荆兰自是有些夫妻情分的,奈何她死活不愿与我合离,我已有心仪之人,择日就要迎娶过门。若是她不答应和离,那就直接休掉,毕竟你恐怕还不知道荆兰不能孕育子嗣,家中老母等不及要抱孙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荆兰嫁与我三年无所出,在家也不孝顺公婆,是以犯了七出之条,怎料到,荆兰偷听到我与母亲的谈话,竟连夜跑回娘家,若小婿不跟来,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倒教我的领头上司听见风声,导致大好的前途尽毁,岳父可担待得起。”

  庄老头气了个倒仰:“果真无毒不丈夫,许林君你今天可真是让老头儿我开了眼了。像你这般薄情寡义之人,当初就不应该把我闺女许配给你,真是无情无义,寡廉鲜耻之人,枉自读了圣贤书,倒教出一个背信忘义的小人出来。当初你家里穷家徒四壁,老鼠进了你家门都要哭着出去。家中没有米下锅了,是我女儿为了你一家人的口粮,跑回来求我救济你们一家老小。你们吃的一棵葱一粒米,都是我这几个儿子儿媳,省吃俭用,勒紧裤腰带,从嘴里省下来的。我自家都舍不得吃的白米,每年定时给你们送去,每次秋收过后,大半给你们。可有亏待过你们,把你们养胖了还觉着是应该的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情,把你们惯的毛病丛生。你扪心自问我闺女做的还不够好,我闺女自己的嫁妆全部补贴你们老许家,都说嫁妆是出嫁女的财产,可你们昧着良心。花光了我闺女的一应物品,连我们给她置办的首饰都给典当的一干二净,殊不知养出你们这帮白眼狼来。”

  许林君:“这些都不是事儿,你折算一下多少银子,我赔付给你们就是了,荆兰你们就领回去。反正我过来也是为了送和离书,若是嫌合离的最后一点体面都不要,我也无需顾及荆兰的名声了,休书一封。岳父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本不欲做得这般绝情。毕竟荆兰嫁与我这些年也还算安分,我也不想闹得这么难堪。反正选择权我已经给你了,是闹得人人皆知沸沸扬扬,还是合离,全凭你们自行安排。”

  庄荆延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声痛斥道:“你就是这么对我姐姐的,亏你还是天子监的预选贡生,这般做事,就不怕你老师知道,批你一个忘恩负义,抛弃结发妻子的罪名,看你还怎么去考状元!”

  堂屋大门口,庄礼宇急急忙忙的跑进来,见自己的父亲疾言厉色地说着什么,走来时也没有听清,也没当下就询问,因为他看见自己的那个二姑父脸色难看,也就不提这一茬。一溜烟跑到爷爷面前,转头望了望二姑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庄老头疑惑的看着大孙子,拿眼神暗暗地瞟了一眼许林君。这才眼神示意,让他放心说。庄礼宇一字一句清晰的讲述了一遍,没找到二姑姑全过程。庄老头听得眼皮一跳,顿时觉得不妙。你说说,你好好的跑什么?把事情说开了也好,到时候是赔偿还是什么的,也得有她这个女儿亲自在场才是,若是自己给他做了主以后,她再埋怨起他来,可就尴尬了。

  许林君一听:“什么没找到?莫不是你们把她藏起来了吧。想不到这等曲线救国的手段也拿得上台面。看来岳父是不想好好的解决这件事情了!那就不要怪我让手底下的人,掘地三尺都要把她搜查出来了。”

  庄老头:“礼宇,你先随你父亲下去吧。秀玲你倒是说句话呀。给我的二闺女。提个意见什么的。如今,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听到声响。偷偷跑出去了,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出了什么事可叫我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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