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孤儿院的回忆（3）
下午吃饭的时候，在外上学的孩子们都已经回来了。
大孩子坐一桌，小孩子坐一桌，白承宇与大人们坐一桌。
“小宇，听你李阿姨说，你又拿到第一名了？”许老师左手拿碗，右手拿筷，碗里只有白饭，筷子依然干净。
“恩。”白承宇笑了笑，低头吃饭。
“真厉害，院长您真是好福气，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孩子。”许老师夹了一块鸡蛋放到碗里，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恩，我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一个这么懂事的儿子。”院长开心得笑出了声。
一旁的舒佩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儿子的碗里，对他们的对话没有什么反应。
“小宇，阿姨告诉你啊，那个穿着粉色衣服面生的孩子，你可要离她远些，那可不是一个好孩子。”
许老师朝小雨方向努了努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嫌弃。
白承宇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下午见到的那个小女孩正往嘴里塞着蔬菜，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吃饭就好好吃饭，别把自己的偏见教给孩子。”舒佩压着怒气再一次警告她。
许老师拿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白饭，白嫩的脸上爬上了羞愤的红晕，心里对小雨的偏见更深了。
白承宇知道妈妈生气了，低下头乖乖吃饭。
晚饭后，学前的孩子跟着院长妈妈去活动室看电视，上学的孩子乖乖去教室上自习。
电视里正在播放《动物王国》，孩子们好不容易被蚂蚁吸引的注意力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散了。
“小雪，来。”院长爸爸在活动室门口朝小雪招手。
舒佩看着不远处的丈夫瞳孔一缩，呼吸重了几分。
曹志俊凑到小雨耳边低声说：“小雪长得漂亮，每个大人都喜欢她，对她格外照顾，特别是院长爸爸，经常晚上单独辅导她学习，说是为了她上小学做准备。”
小雪看到院长爸爸很开心，跳下椅子就向他跑去。
周雨看着她消失在门外，突然想上厕所，爬下椅子迈着小短腿朝院长妈妈跑去。
却见她看着门口出神，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周雨站在一旁不敢唤她，可是她就要憋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小小心的轻声说：“院长妈妈，我想去厕所。”
“恩？”舒佩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小雨呆愣了一瞬，僵硬的面部肌肉慢慢舒展开来，说：“要院长妈妈陪你去吗？”
“我自己可以的。”说完，她蹬着两条腿急急地跑了出去。
长长地走道亮着几盏昏暗的灯，小雨跑得急，不小心跑过了头，顺着墙角拐了一个弯，却见到了院长爸爸和小雪，一时不知所措的愣住了。
白秉德一手牵着小雪，一手拿着钥匙正在开办公室的门，眼角余光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转过头惊喜的发现竟然是小雨，朝她露出了笑。
周雨看着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见他朝自己招手，心脏不受控制的一缩，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脑袋一片空白，本能的转身慌不择路地逃了。
白秉德看着消失在转角的小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没什么异常，她是害怕他吗？他很恐怖吗？
他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勾，收回视线，牵着小雪进了办公室。
周雨喘着粗气，慌乱的在楼里绕圈，直到她将自己绊倒，整个人趴在地上，才停了下来。
“爸爸，妈妈……”她将摔得发麻的两只手收到额头前，头埋在手臂间低声啜泣。
她要爸爸妈妈，不要阿海叔叔，她很乖，一个人也会很乖。
那天不用去幼儿园，爸爸妈妈有事不在家，让阿海叔叔照顾她。
她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她特别喜欢看动画片，无论看多少遍她都不会腻，小小的她唯一的梦想就是每天随时都能看动画片。
“咔嚓。”
门响了，她坐在沙发上张望，果然是阿海叔叔买烟回来了，只是他手里还牵着隔壁的小姐姐玲玲。
小姐姐手上拿着一根棒棒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她看着小姐姐手上的棒棒糖舍不得移开视线，嘴里分泌着口水。
阿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草莓味的棒棒糖递给她：“叔叔可不会忘记给我们家可爱的小雨也买一根。”
她双眼渴望地盯着棒棒糖，咽下口水，艰难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阿海叔叔。”
“吃吧，没事的，我不会告诉你妈妈。”阿海把棒棒糖的糖纸撕了，塞到她的手里。
“真的？”她看看手里的棒棒糖，看看阿海，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阿海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你妈妈将你管得太严了，连我给你的零食都不让吃。”
“谢谢叔叔。”她还是受不住糖的诱惑，接受了他的‘好意’，伸出舌头满足地舔了一下，真甜。
她含着棒棒糖继续看动画片，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别提多开心了。
阿海抱着玲玲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眼睛看向紧盯着电视机，嘴巴忙不乐乎的小雨，将手伸到了玲玲的衣服里。
“叔叔？”玲玲似乎对他的动作感到不适，用小手扒拉着他的手。
“叔叔和你玩一个脱衣穿衣的游戏好不好，你乖乖和叔叔玩游戏，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好吃的。”阿海不顾她的阻挠，一边摸一边说。
她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阿海叔叔，发现他嘴角带着奇怪的笑，一双眼睛如盯着猎物一般盯着自己，平时昏暗的眼睛此时竟异常明亮。
被他这样看着她感觉很不舒服，连最爱吃的棒棒糖都感觉不那么吸引自己了。
她看向他的手，她记得妈妈说过女孩不能被男孩子摸，阿海叔叔应该也算是男孩子吧。
她将手里的棒棒糖丢到垃圾桶里，转过头继续看动画片。
阿海把手伸到了玲玲的裤子里，看着小雨被糖裹了一层的粉亮小嘴，喉咙上下滚动，呼吸越来越粗。
“叔叔，不舒服。”玲玲挣扎着想把阿海的手从自己身上移走。
“乖，听话，叔叔在和你玩游戏呢，玩好游戏叔叔就去给你买好吃的。”阿海哑着嗓子急促地说。
周雨被阿海叔叔盯着难受，往沙发角落慢慢挪去。
阿海把玲玲的裤子退下，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叔叔，我不玩了。”玲玲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知道女孩子不能在别人面前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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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孩子坐一桌，小孩子坐一桌，白承宇与大人们坐一桌。
“小宇，听你李阿姨说，你又拿到第一名了？”许老师左手拿碗，右手拿筷，碗里只有白饭，筷子依然干净。
“恩。”白承宇笑了笑，低头吃饭。
“真厉害，院长您真是好福气，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孩子。”许老师夹了一块鸡蛋放到碗里，笑得眼睛眯了起来。
“恩，我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一个这么懂事的儿子。”院长开心得笑出了声。
一旁的舒佩夹了一块鸡肉放到儿子的碗里，对他们的对话没有什么反应。
“小宇，阿姨告诉你啊，那个穿着粉色衣服面生的孩子，你可要离她远些，那可不是一个好孩子。”
许老师朝小雨方向努了努嘴，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嫌弃。
白承宇顺着她示意的方向看去，下午见到的那个小女孩正往嘴里塞着蔬菜，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睛。
“吃饭就好好吃饭，别把自己的偏见教给孩子。”舒佩压着怒气再一次警告她。
许老师拿着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白饭，白嫩的脸上爬上了羞愤的红晕，心里对小雨的偏见更深了。
白承宇知道妈妈生气了，低下头乖乖吃饭。
晚饭后，学前的孩子跟着院长妈妈去活动室看电视，上学的孩子乖乖去教室上自习。
电视里正在播放《动物王国》，孩子们好不容易被蚂蚁吸引的注意力却被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散了。
“小雪，来。”院长爸爸在活动室门口朝小雪招手。
舒佩看着不远处的丈夫瞳孔一缩，呼吸重了几分。
曹志俊凑到小雨耳边低声说：“小雪长得漂亮，每个大人都喜欢她，对她格外照顾，特别是院长爸爸，经常晚上单独辅导她学习，说是为了她上小学做准备。”
小雪看到院长爸爸很开心，跳下椅子就向他跑去。
周雨看着她消失在门外，突然想上厕所，爬下椅子迈着小短腿朝院长妈妈跑去。
却见她看着门口出神，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周雨站在一旁不敢唤她，可是她就要憋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小小心的轻声说：“院长妈妈，我想去厕所。”
“恩？”舒佩一下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小雨呆愣了一瞬，僵硬的面部肌肉慢慢舒展开来，说：“要院长妈妈陪你去吗？”
“我自己可以的。”说完，她蹬着两条腿急急地跑了出去。
长长地走道亮着几盏昏暗的灯，小雨跑得急，不小心跑过了头，顺着墙角拐了一个弯，却见到了院长爸爸和小雪，一时不知所措的愣住了。
白秉德一手牵着小雪，一手拿着钥匙正在开办公室的门，眼角余光看到一个小小的人影，转过头惊喜的发现竟然是小雨，朝她露出了笑。
周雨看着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见他朝自己招手，心脏不受控制的一缩，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脑袋一片空白，本能的转身慌不择路地逃了。
白秉德看着消失在转角的小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没什么异常，她是害怕他吗？他很恐怖吗？
他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勾，收回视线，牵着小雪进了办公室。
周雨喘着粗气，慌乱的在楼里绕圈，直到她将自己绊倒，整个人趴在地上，才停了下来。
“爸爸，妈妈……”她将摔得发麻的两只手收到额头前，头埋在手臂间低声啜泣。
她要爸爸妈妈，不要阿海叔叔，她很乖，一个人也会很乖。
那天不用去幼儿园，爸爸妈妈有事不在家，让阿海叔叔照顾她。
她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她特别喜欢看动画片，无论看多少遍她都不会腻，小小的她唯一的梦想就是每天随时都能看动画片。
“咔嚓。”
门响了，她坐在沙发上张望，果然是阿海叔叔买烟回来了，只是他手里还牵着隔壁的小姐姐玲玲。
小姐姐手上拿着一根棒棒糖，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
她看着小姐姐手上的棒棒糖舍不得移开视线，嘴里分泌着口水。
阿海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草莓味的棒棒糖递给她：“叔叔可不会忘记给我们家可爱的小雨也买一根。”
她双眼渴望地盯着棒棒糖，咽下口水，艰难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阿海叔叔。”
“吃吧，没事的，我不会告诉你妈妈。”阿海把棒棒糖的糖纸撕了，塞到她的手里。
“真的？”她看看手里的棒棒糖，看看阿海，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阿海揉了揉她的脑袋，说：“你妈妈将你管得太严了，连我给你的零食都不让吃。”
“谢谢叔叔。”她还是受不住糖的诱惑，接受了他的‘好意’，伸出舌头满足地舔了一下，真甜。
她含着棒棒糖继续看动画片，时不时伸出舌头舔一舔，别提多开心了。
阿海抱着玲玲在沙发的另一头坐下，眼睛看向紧盯着电视机，嘴巴忙不乐乎的小雨，将手伸到了玲玲的衣服里。
“叔叔？”玲玲似乎对他的动作感到不适，用小手扒拉着他的手。
“叔叔和你玩一个脱衣穿衣的游戏好不好，你乖乖和叔叔玩游戏，叔叔给你买很多很多好吃的。”阿海不顾她的阻挠，一边摸一边说。
她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向阿海叔叔，发现他嘴角带着奇怪的笑，一双眼睛如盯着猎物一般盯着自己，平时昏暗的眼睛此时竟异常明亮。
被他这样看着她感觉很不舒服，连最爱吃的棒棒糖都感觉不那么吸引自己了。
她看向他的手，她记得妈妈说过女孩不能被男孩子摸，阿海叔叔应该也算是男孩子吧。
她将手里的棒棒糖丢到垃圾桶里，转过头继续看动画片。
阿海把手伸到了玲玲的裤子里，看着小雨被糖裹了一层的粉亮小嘴，喉咙上下滚动，呼吸越来越粗。
“叔叔，不舒服。”玲玲挣扎着想把阿海的手从自己身上移走。
“乖，听话，叔叔在和你玩游戏呢，玩好游戏叔叔就去给你买好吃的。”阿海哑着嗓子急促地说。
周雨被阿海叔叔盯着难受，往沙发角落慢慢挪去。
阿海把玲玲的裤子退下，抱着她换了一个姿势，叉开双腿坐在他身上。
“叔叔，我不玩了。”玲玲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她知道女孩子不能在别人面前光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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